許多。薛鐵衣說著,手指在唐可兒背上輕輕一點,已解開了她的啞穴。
唐可兒喉嚨處一片清涼,已是有了感覺,此時的她哪裡還想得了許多?一張嘴就要高喊救命。“救”字還未出嗓子眼兒,薛鐵衣的內力已經又一次侵襲了她的穴道,那種遍佈全身的痠麻感覺,竟硬生生地將唐可兒的呼救給憋了了回去。
唐可兒忍不住輕聲呻吟,耳邊又想起薛鐵衣笑嘻嘻的聲音:“不要徒做掙扎,還是老實告訴我的好。否則,恕下無禮,我可要搜身了!”
奶奶的,你現在很有禮貌麼?一邊在心裡將這流氓的歷代祖先罵過一遍,唐可兒一邊苦著臉哼唧道:“在。。。。。。在。。。。。。。脖子上掛著。。。。。。哎呦。。。。。。。酸死了。”唐可兒從小到大鑰匙丟了無數,小時還好辦,丟了自己的,還有父母的,一樣可以進屋。可現在是獨自住一屋,鑰匙丟了,到哪裡找備用的去?所以唐可兒乾脆學小學生那樣,用跟繩子,將鑰匙掛在脖子上,又怕同學看了笑話,所以對外只說是掛了一個玉佛。
薛鐵衣低頭一看,果然小丫頭頎長的脖頸之上繫著一根紅繩。唐可兒白若凝脂的可愛脖頸看得薛鐵衣心頭一蕩:這丫頭,看臉龐黑紅黑紅的,想不到脖頸竟然這般白皙。想著,臉頰騰地一熱,薛鐵衣發覺失態,忙收拾起心情,伸手去扯那紅繩。
薛鐵衣用手指頭挑起紅繩兒,輕一扯動,卻沒拽動,再要使勁兒,只聽唐可兒一聲輕呼:“呀,別拽,掛,掛住了。”
薛鐵衣直納悶:嗯,掛住什麼了?
唐可兒直鬱悶:衰,鑰匙掛在胸罩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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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脾氣:上週較忙,沒怎麼更新,這周恢復更新以來,點選收藏都有增長,我寫的也有勁兒些。網路寫作,又沒錢拿,全靠讀者的支援才能堅持下去,大家多收藏,多推薦,多留言,我才有心情多寫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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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綁架了唐美人兒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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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唐可兒立馬將腸子都給悔青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財迷,不就是一個新Bra麼,就是讓他拽壞了,也比提醒這流氓將手伸到到自家的懷裡亂掏一氣強多了!
薛鐵衣的心緒也是煩亂的緊,運功凝聽之下,早已探知屋內無人。一邊急著想將唐可兒趕緊弄到屋子裡去,好打探小蝶的下落,另一方面,薛鐵衣發覺自己體內真氣凝滯的現象已是越來越嚴重。時間緊迫,薛鐵衣認為還是快刀斬亂麻,先從這小丫頭嘴裡將小蝶的下落問出來要緊。所以薛鐵衣聽唐可兒嚷嚷掛住了,也沒多想,手下意識地就往人家的衣領處伸去。
指尖與唐可兒脖頸處滑膩的肌膚一觸,一股如絲綢般溫暖軟滑感覺,讓薛鐵衣的老臉不禁一紅:自己這可真是急糊塗了,女孩兒家的衣懷,豈是能夠胡亂摸得的?
薛鐵衣連忙收回手來,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咳咳,掛,掛在哪裡了?”
唐可兒感覺脖頸處一陣冰冷,心頭一陣狂跳:慘了,慘了,這流氓真的下手了,奶奶的,手真涼!正絕望著,身後的薛鐵衣竟然又將手收了回去,唐可兒一邊納悶兒,一邊胡亂支應著:“沒,沒掛哪兒,你使勁,使勁兒拽,就出來了。”同時在心裡暗暗祈禱:天靈靈地靈靈,一定要把鑰匙拽出來啊!
薛鐵衣聽唐可兒讓他使勁兒拽,反倒有些猶豫:她為何這麼急著讓我拽那紅繩兒,莫非其中有什麼機關?這個鬼地方,處處都透著那麼一股子邪氣,自己還是要小心為妙。薛鐵衣猛然想起,南方的五毒教就有一種叫做“含沙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