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追求樂趣嗎,他的存在,他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樂趣?”他手微微一頓,“為什麼這麼問。”
“這世上因為有許多的黑,所以我們一直嚮往光明,正如這世上有太多的錯,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放棄追求真理一樣,而你,還需要追求嗎?”
“這真是個富有哲理而又有趣的問題。”
“你沒有想過,對不對?”
“何需去想,憑本能去做,不是更好嗎,心應該得到徹底的釋放。”
我緊緊的看著他,“有道理。”
“我現在就有本能的衝動。”他朝我眨眨眼。
“上床?”
他笑意更深,“不,想和你去散步,多麼好的月色。”
天,我簡直哭笑不得,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女人嬌嗔的樣子最可愛。”他起身紳士般的朝我伸出手。
我臉一下子刷紅。
“細心的男人怎麼樣?”
我們走在林蔭大道上,身上沐浴著月光,享受著迎面而來的晚風,聽著茂密樹叢中不知名的蟬名,還有夏夜涼爽清風劃過夜空和樹葉的聲音,再好的名家也奏不出這般美麗而大氣的協奏曲了。
“很溫暖,不知不覺就被感動了,我有些害怕。”我輕輕的依偎在他肩膀上。
“能取代他嗎?”
“為何要取代,現在我累了,就需要你。”
“休息夠了,又投奔大海?”他其實一點也不介意。
我停下腳步,雙手攬住他的頸,微微仰頭認真道:“雲陽,你相信嗎,有一種人,後面的風景再好,也是不會走回頭路的。”
“縱然前面是絕路麼?”他摟住我的腰。
“對。”
“未免對自己太過於苛刻。”他笑,低頭吻住我的眉心。
“雲陽,她放心我嗎?”我皺眉。
“我已不允許她們再來打擾你。”他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這只不過是加快我要進趙家的決心。
“今晚別走。”我說。
“我也很想。”他低低的說,密實吻住我,伸出舌尖與我糾纏,我全力的力氣似乎被他抽走一半,這人簡直是妖孽,不甘的呻吟一聲,只能緊緊攀住他。
這個吻也許有一個世紀這麼漫長,我不太記得時間,只知道吻可以讓人爛醉如泥,如一灘稀水,何時我已靠著一棵老樹,蒼老破裂的樹皮隔著絲質的睡衣磨擦著我的後背,粗糙得讓我有些刺痛,而身前緊貼我的趙雲陽溫柔又美麗得如一夜間的清風,真是水與火的中心,兩者皆沒有生路。
越吻,越是索要更多,我的手有些粗魯的撂開他的T恤,從衣襬鑽上,感受著他光滑又極至均勻的腰身與後背,將自己與他貼得越來越緊,好像想鑽入他身體裡去一樣。
“千冬……”他喃喃,嘴唇終於研磨夠,開始找尋其它的入侵地,額角,耳後,頸脖,瑣骨,肩膀,又探下胸前,雙手更是沒有閒著,一手託著我的腰,一手從裙底鑽上……
我微有些抗拒,這畢竟是在外面。
“我知道……”他咬住我的唇,喘息又壓抑的再度回來與我舌尖糾纏,可手卻仍然順著褲角的細縫靈活的鑽了進去。
“雲陽……”我痛苦的皺起眉,呼吸急驟。
身下的溼滑讓他毫不受阻的衝刺進去,拇指卻仍然徘徊在外極盡揉稔與挑逗,與內裡的手指相互協作,我呼吸一窒,隨即搭在他的肩膀大口喘息著,靠著樹一腳已經不自覺的抬起,輕輕與他的身體磨擦,他順勢一把抱起我,朝屋內走去……
何時我已化被動為主動,嘴裡含了二塊細冰,將他的吞下,細細的套 弄,冰與牙齒撞衝發出細響,漸漸口裡的溫度又慢慢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