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有你說得那般誇張?”
“不是!你是沒見著真人才這樣說,安臣也說他們神似呢!”
“是!是神似!神情相似!”我想到晨晨以前說的話,一個忍俊不禁“噗嗤”笑了一聲,對著電話說:“瑤瑤,不瞞你說,我們宿舍的人以前還說慕逆黑的氣質神態極像日本漫畫《吸血鬼騎士》裡的玖蘭樞呢!你說,這有血有肉的真人跟那線條勾勒出來的紙片人都能神似,別說倆貨真價實的人了!像就像唄,慕逆黑跟慕容卿嵐又不可能扯上什麼關係……”
“我就是覺得好玩嘛!再說,誰說他們倆扯不上關係?你家那口子也是學建築出身的,說不定趕明兒就是建築界的另一個慕容卿嵐呢!”
“要真有那麼一天,你再拿倆人的照片出來說事吧!”
“哈哈!你別說,我還真幹得出那事兒……”
東一句西一句的,又跟瑤瑤扯了一會兒。這邊見慕逆黑洗完澡,光著腳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從浴室出來,我才掛了電話。
他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轉頭問我:“剛跟誰講電話呢?聊得這麼開心?”
“瑤瑤,我跟她取消今晚的安排。”我翻身趴在沙發上望著他,“喂,黑鍋,我們晚上叫外賣在房間吃吧?免得在外面吃錯東西,你又過敏。”
他點頭:“隨你。”
我正將下巴抵在沙發上,想著要叫什麼外賣,他又說:“小白,你很久沒那樣叫我了。”
我說:“啊?哪樣叫你?”
他喝了一口水,雲淡風輕地吐出兩個字:“黑鍋。”
我眼珠一轉,小眼一彎,晏笑著問:“爺,你可喜歡奴家這樣叫你?”
將水杯放在身邊的矮櫃上,他迂迴著答:“黑鍋炒白菜,挺適合我倆的。”
我嘴一癟,順手拿起身邊的靠墊扔向他:“你才白菜呢!你全家都是白菜!”
他被靠墊砸到,卻不怒,只是站在那望著我脈脈的笑:“白菜有什麼不好的?性平,味甘,賣相好。可涼拌、可清炒、可醋溜、可燒湯、可醃泡菜還可燉豬肉,多可愛的一種蔬菜啊?”
“我要是白菜,你就是我燉的那一鍋豬肉!”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從沙發上翻個身下來,拿了吹風機,拉著他進臥室,“來,快吹乾了頭髮去睡覺!”
進了房間,讓他坐到床邊,我脫了鞋子雙膝跪在床上,拿著吹風機給他“呼呼”地吹著頭髮。
他的頭髮濃密且黑亮,髮質粗細適中,直且韌。聽老人家說,這樣的人通常很有智慧,做事有毅力、有野心亦有耐心,是典型的事業型人才。
這人竟然連頭髮絲都長得這麼好命,真討厭!
想到自己那細軟的暖褐色頭髮,我心裡覺得不平衡,手上的動作不由重了重,用力狠狠地揉了揉他的頭髮。
他吃痛,頭一歪,轉臉望著我笑:“夏小白,你不好好吹頭髮,鬧什麼脾氣呢?”
“誰跟你鬧脾氣了?”我這樣說著,手上的動作又重了幾分。
他無奈一笑,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好了好了,吹得差不多就行了。”
我用手試了試,已經吹得七分幹,便依言關了吹風機。
歪身坐到在床上,我正伸直腿準備下床,他忽然問我:“我送你的鐲子怎麼沒見你戴?不喜歡?”
“不是!”我下意識用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左手腕,解釋道:“我爸是歷史系教考古專業的,對玉石很有研究。那鐲子一看成色和純淨度就知道不是俗物,我怕他看到了追問,就放抽屜裡收著。等回了學校,我一定天天戴著……”
說到這,我想到一件事,赤著腳就溜下了床。
客房早上剛打掃過,地板一塵不染。我溜到外間,從隨身帶的小挎包裡掏出一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