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去,而是朝著正前方的一堵牆走了過去,徑直的撞在了牆上,可是那被撞回來的景象卻沒有發生,而是穿透了牆。
穿過牆的三平,又回到了黑夜之中,他的前面有幾盞石臺燈,那燈光雖弱,卻也照得亮,眼前的稀疏小路。
那小路的前方便是一個樓閣,琴聲就是從樓閣之中傳出來。
不用思索,這定然就是這雅小姐的真身所在。
三平往前走了幾步,輕輕的叩了兩聲那琴聲傳出的房門,輕聲的問道:
“閱盡青絲故待人,不知情深問幾聲。
捉見歧路思齊月,不知江月照人間。”
房間的琴聲戛然而止,過了三響之後,傳出一聲詢問:
“可見江月可見花,不見人間似流年。”
三平自是知道這雅小姐可是那孤獨的鳳凰,獨處這濱水之中,故而言之:
“孤見獨鳳水中影,不斬火海欲重生。”
聽到此句,那亭榭之中,孤閣之上的小姐彷彿覓到了知音流連一番,思索一二,回而轉之。
“不見江月不見日,可待君時月開明。”
聽聞此言,三平自是知道,這雅小姐想來也是個苦命之人,故而言之:
“昨日狂風摧殘花,今時花卻別處豔。”
那亭榭之中好像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就此沉寂。三平故而所思坐不上前,輕叩門臺,護而說之:
“得此機緣見仙子,叩得門扉入廳堂。”
那房門緩緩開啟,尚品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人,似乎身著薄衫,可見身形又如那翩翩仙女,墮入人間,青絲薄縷,難遮其目,厚如薄山,不見其言,可謂欲蓋彌彰。
三平似乎忘了自己所來的目的,畢竟他已經被這眼前的景色吸入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那張臉是他不能忘懷之人。
“哎呀呀,怎麼會是你呢?”
“我與公子只是初見,又何來怎會一說?莫不是公子情人諸多,見賢思齊焉?”
三平子不會認錯,可是這眼前之人與那耳雅雅如出一轍,除了胸前格外突出之外,彷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那神情聲線彷彿都是一個胎裡面出來的。
“你個登徒子,居然將本仙子與那凡俗之人相提並論,這眼神,這行徑,與那流氓無異。逐爾出之亭榭。”
此話一出,三平不知其故作深沉,還是眼拙認錯佳人,又或者是此秘境並未解除。
不過那腦子卻也不是白長的,沉吟一番之後,說道:
“翩翩仙子入凡塵,一笑如魅誤此生,今時不見仙子悅,故作亡魂也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