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雅抬了抬眉毛,連話都懶得回了,她要去哪需要和外人說嗎?司徒鳴也發現自己問的有些唐突了,咳了聲忙解釋道:“在下無惡意,只是有事想和姑娘相商,還請姑娘賞光。”
趙舒雅看了看左右,發現除了他外,旁邊沒有他們御靈門人,就連那個子墨也只是在後面氣得哇哇大叫,卻沒跟上來,被幾個母性很強大的女修給圍住了。現在可是在大街上,晾他們也不敢做出行兇之事,點了點頭。
畢竟他們的事還是要解決的,不然自己這一年來都要呆在百家鎮,總是會和他們遇到的,不如早些解決,要殺要剮也好,和談也罷。這樣在百家鎮的這一年時間裡,自己也不用老擔心被人偷襲,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司徒鳴忙用手向左手邊的一座酒摟示意,趙舒雅便跟著他走進了酒摟,上了二樓,一個角落的包廂,趙舒雅的神識從進樓開始就籠罩住了酒摟,發現真的像對方說的他沒惡意,因為這裡也沒有埋伏,想想也是,自己顯露的修為可是辟穀後期,他這個心動期的修士又怎麼會為了一個修為低下的人特意讓人埋伏偷襲呢。
趙舒雅特意選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司徒鳴笑了笑沒說什麼,吩咐小二拿了些靈果釀來,請趙舒雅品嚐,趙舒雅看對方如此做派,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拿起了靈果釀細細地品嚐起來。味道很甘甜,喝下去回味無窮,其中含有淡淡的靈氣,怪不得價格不菲,這麼一小杯的靈果釀需要十塊下品靈石。
“咳……那個……趙姑娘,上次之事是誤會,不過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只希望姑娘和令師兄能幫我們保守秘密,畢竟我們御靈門比那……現在還不宜弄出什麼矛盾來,我……”司徒鳴本來是非常豪爽的性格,但是面對著這麼一個姑娘家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趙舒雅看著對方越來越紅的臉,也覺得很好笑,這司徒鳴現在的表現和上次看到的完全就是不同的樣子,不過如果現在是在郊外,沒人看到她和他一起走的話,趙舒雅想對方可能會因為無法應付這類事情而滅了她吧。
“司徒道友無需介意,我們那天只是剛好一起遇到了妖獸狂奔,並沒有其他任何人和任何事發生。”趙舒雅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
司徒鳴聽到趙舒雅的話後,鬆了口氣,道:“謝謝,在下欠姑娘一個人情了。”說完後,包廂內陷入了安靜,這司徒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臉都紅得不得了,看來這人不擅長交際啊。
包廂內的人不急,但是包廂外的人急啊,趙舒雅早就發現那個子墨的修士尾隨著兩人而來,但是她也沒說什麼,特意選了靠窗戶的位置,只要一有異動就跳窗逃逸,再說她身上的靈器可不是擺設用的,應該可以順利從兩人手下逃跑的,所以她才會答應跟司徒鳴談談。
“碰——”一聲,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了開來,然後又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而且來人嘟得老高的嘴,讓人以為包廂內的人對不起他似的。這房間可是有禁制的,不過轉念一想,他們同門間應該有什麼秘法可以穿過禁制吧。
“師兄啊!你這樣可是不行的,難道你要做一輩子的處男嗎?難得有你看上眼女人了,師弟我幫你,你又不要,現在給你機會,你又不懂得把握,枉費人家還把她讓給你呢!”來人說出來話讓趙舒雅氣得吐血。
“朱子墨——”趙舒雅還沒喊出來,對面的司徒鳴就吼了一聲,中氣十足,臉也氣得鐵青,但就不知道是因為朱子墨暴光了你的秘密呢?還是被他編造的謠言氣的?
“趙姑娘,你別誤會,我那個……”司徒鳴吼完了朱子墨後,忙轉身對著趙舒雅解釋道。
“是啊,是啊,你別誤會,我這次出現不是我們要伏擊你,而是我師兄覺得你這個人很有趣,和一般的女修不同,所以希望能和你進一步認識。但是你知道他這人很悶騷的,卜啦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