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柳央心理頓時就無味呈雜。當時自己還想拔搶崩了那個大男子主義擁護者,沒想到如今卻發現他高大的身影卻給自己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為那個言辭苛刻、卻極得隊員愛戴的男人留眼淚。
事後,柳央透過家裡的權勢打探過男人身份。這才知道那是個真正的英雄,一個願意用高大身軀直面一切權貴危機的男人,也是自己從小就立志尋覓的歸宿。只可惜短暫的接觸交鋒後,太陽般刺眼的男子轟然隕落。除了知道那男人叫武戰國,除了知道那男人擁有無數功勳,柳央留下的卻滿是難言的思念。
刺耳的警笛拉回了柳央心神,呼嘯而過的警車和救護車,讓柳央皺了皺眉:“小於,跟過去看看!”
“好嘞!”
小於還年輕,眼下的情況不正說明前頭有熱鬧看嗎?年輕人,都喜歡湊熱鬧。車子緊緊追著救護車轉過街角,豁然開朗的筆直大道中間那段,正停著四五輛警車,其中還有輛防暴警車。窗外,十數名手持器械的防暴警察、與六七個普通民警圍在一起商量著什麼,大量民眾匯聚成堆交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柳央的車子隨救護車一同停在路邊,剛剛下車的柳央,看見從警察堆裡走出來一位滿身被鮮血侵溼的年輕男子。一路走過來,身後的地面上血跡如梅花點點斑斑。從露出的空隙中,可以看到裡頭橫七豎八躺著大量男子,雖有不少刀具散落在地,那群人身上卻少有血跡。
反觀這名走出來的男子,身著的T恤上幾乎成網狀,裡頭的傷口掛著血格外刺眼猙獰,唯獨頭頸部分沒傷口。男子走到救護推車前,中氣不足的對醫護人員說:“我是受害者,我需要止血膠,AB型血漿!”
有名最前趕到的警察也對醫護人員道:“先救治他!”
醫護人員得了提示也不再廢話,扶著男子躺在推床上,很快句抬上了救護車。兩個警察隨後麻溜跟了上去,救護車扯著嗓子‘烏拉烏拉’趕回醫院。路途中,護士給男子插上輸液管和氧氣面罩,醫生這時已經將男子身上的衣物剪掉,那著醫用膠水暫時粘合傷口止血。
柳央目送救護車離開後,才將皺起的眉頭散去。那個年輕男子實在太鎮靜了,受傷嚴重的情況下,卻能冷靜的提供自救資訊,用行話來說已經屬於反常行列了。湊進警察圍起的圈子,柳央頓時又皺起了眉頭:“誰能告訴我,這了是怎麼回事?”
二十多號男子躺在地上,有些毫無反應有些疼的滿頭大汗,一地西瓜刀片上頭缺口明顯,可偏偏這群人裡就沒一個身上帶著刀傷。從現場初步分析來看,柳央立刻明白這群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做的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是我們市局新來的重安組柳組長,你們哪個派出所的?”小於身上穿著警服,以體制內成員的身份,說起話來比便裝打扮的柳央美貌和身材更管用。
很快就有兩人與柳央握手,表示歡迎她來杭州市工作云云,卻沒一人能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沒了解清楚之前就做結論,很容易誤導視線,這可是違背警察基本原則的事情。正巧這時候,有名做筆錄的實習小民警拿著筆記本跑回來,向現場最高指揮官彙報了他所解到的情況:
“韓隊長,情況基本打聽清楚了。根據目擊者稱述,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那個男孩剛從超市出來,有輛白色加長長安麵包車上有人叫他的名字,男孩回身去看,車上就湧下來二十來號拿著西瓜片子的歹徒。兩邊就這麼開啟了,最後男孩打倒了所有歹徒。麵包車在我們支援趕來前,就已經離開了現場。據我分析,這是起買兇傷害案。兇手都不認識受害者,只能透過喊他名字來確認!”
柳央和現場民警看著侃侃而談的實習民警,都無言的搖頭不語。世界雖然很簡單,卻也沒有他所想象的這麼簡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