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她身上,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而關於為王小宇請律師的問題,女人非常乾脆堅定的拒絕了要求。開玩笑,請律師不要錢啊?明明巴不得那小子永遠不要出來和自己兒子爭房產,憑什麼花自己的錢給自己找麻煩?這事要做了,簡直就上犯賤嗎。
工作人員聽了一通不堪入耳的罪狀,同樣帶著對王小宇的鄙視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也沒功夫去想這裡頭,究竟有多少水分,豆豆長在別人臉上自己不擔心嗎,就這麼個道理。
將嫌疑人家屬情況反饋了上去,流程也隨之走到了法律援助那邊。
早些年裡,法院系統內部有從社會開展法律援助通道。如此一來,不僅將給法院打零工的律師趕出門,減少了開支,還讓社會過度以為提高了透明度,是件十分不錯的改革。
至於那些提供法律援助的律師,如今全上無償服務。多好啊,不拿錢幹活,多麼仁慈和正義啊。
但沒人比法院內部更清楚,能來做無償法律援助的律師只有兩種:新手、沒工作。當然,也有某中黑心錢賺足了,想來彌補良心缺失的存在。
可世界上從沒有救世主,這比凡人看見一隻螞蟻掉在水裡,伸手把它撈了起來一樣:踩死的總比救的多。
況且,誰能保證王小宇就是那隻可能被救的呢?
另有收到訊息的工作人員將王小宇案例,掛在無償法律援助特別通道網頁上,以頭版頭條特大時間限制標題,來吸引社會好心人士接手。
。。。
卓採文在大學學習時,就特別在意和關注中國青少年犯罪。時代的步伐,落下了太多太多迷茫的孩子。比如留守兒童心性成長,這群缺失了平凡而偉大的父愛母愛長大的孩子,是大時代留下的罪。
當年從法學院畢業時,她頭次利用姐姐夫家的背景關係,深入監獄聆聽那一年齡階段的罪犯講述心聲,可謂是嘔心歷血了。結果,寫出來的論文雖然透過了學術考核,但被禁公開發表。
她知道,這也是因為姐姐的緣故,要不然這種跳起來打臉的論文在國內必然無法透過。受此挫折,卓採文並沒有氣餒,工作後反而一直致力與青少年犯罪案件調查。
她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將事實的所有外衣盡數剝離開來,讓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明白,人生和未來需要如何取捨。
她要告訴所有人,我們所生活的世界裡正在展開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對手就是親情和金錢。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太多太多的案例中,都清晰明瞭的表明了這點,可人們卻為了金錢習慣性視而不見。
今天早上,卓採文和往常一樣從侄女家驅車來到律師事物所上班。這家事物所,是她問姐姐借錢和大學同學合夥開辦的。
本來,她的主場在北京,因為姐姐夫家在北京。能在老皇城腳稱主場,可見姐夫家裡的勢力有多大。當初姐姐能嫁進門,也是大小養成的修養、和談吐上的不凡,閃了姐夫父親的眼睛。
但是,由於上半年裡,姐姐把目光從子女身上外移,突然就盯上了完美主義擁護者的自己。從此,她的噩夢也就開始了。
天天相親一次,不成?好吧,兩次,三次,四次。。。直到最後,但凡物色到她自己認為合適的人選,便會直接帶著人來到當時的事物所裡。搞得那裡是相親的模樣,簡直就是挑豬頭肉。
人家老闆礙著她們兩姐妹的背景,不敢說什麼。可人要有自知之明,要不然就不叫智慧生物而叫高階動物了。加上卓採文也頗為頭痛,只好聯絡上志同道合的同學,殺過來另謀生路了。
還好,沒多久和她最親的侄女也從原來工作的地方,調到了這座城市裡,讓孤魂魄野鬼般的卓採文放鬆了不少。
說是侄女,其實兩人和閨密差不多。年紀上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