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衝上去找揍。他扯起嗓子叫喊道:“哥哥們,抄傢伙垛他!”
徐素凡臉色鐵青望著王小宇,不明白這小子是怎麼找過來的。同樣,他也明白只怕王小宇今天是走不出去了。
之前所有的計劃、安排與等待,都被王小宇這麼一鬧,弄的完全沒有任何意義。有些惱怒的他,甚至想衝過去甩王小宇兩大嘴把子。
身後刀具的摩擦聲越來越嘈雜,徐素凡的臉色也就越來越難看。此時此刻,他已經沒任何辦法來扭轉局勢。
似乎即將到來的,就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妹妹心愛的男人,從一個完整的人漸漸變得血肉模糊,或許最後只剩一堆血泥。
彷彿他即將看到,徐素雨知道訊息後那滾落的串串淚珠和傷心難過。
角落裡,還有個半死不活的女孩撐看了眼。倉庫裡的情況,她用了很久才弄清楚,腦子轉動起來也逐漸正常。
她帶著悽慘的笑容,望一眼王小宇,再望一眼董飛,來來回回間已經找了無數神靈許願,期盼著王小宇死前能拉上董飛墊背。
王小宇不知道別人心裡想的什麼,也沒心思去管這些無干緊要的東西。
他將別在腰間的甩棍握在手中,輕巧的甩出棍體,揮舞生風。一米不到的兩根甩棍,分量感十分合手。
拿到刀具的匪徒們太過自信,如同小溪流一般奚奚落落衝著王小宇走了過來,也讓他搖頭啞笑。
這種情況,可不就是對他最有利的嗎!
沒有被動等在原地,王小宇揮舞起甩棍,用那略顯悶鈍的風聲迎上對方叫囂的廢話。
兩相接觸,隨即骨裂聲聲。其中,還夾雜著刀具落地的清脆,和人體到底的悶沉。
一個、兩個、三四個,連續麥子一樣倒下的匪徒,讓其他匪徒眼中迅速衝血兇悍起來。
可勇氣在絕對實力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如果,他們認識王小宇手中的武器,並知道這兩根甩棍質地和分量,只怕此刻大多數人都會拋棄刀具投降或逃跑。
因為知道這些,就明白倒在地上的那些先行同伴們,永遠不會再爬起來了。
王小宇手的雙棍很靈活,力道也全是使用的暗勁。每名被他盯上的歹徒身上都只會挨兩下:手腕、脖子,刀落、人倒。
呼嘯風急的甩棍,讓歹徒們下意識不敢太過接近,也就留出了太大空間讓王小宇轉囀騰挪。所過之處無一合之將,氣勢越發如虹。
這大夥匪徒,仿若一桶豆子,倒進了王小宇所在的磨盤裡。
現在的情況,讓沒親自參與其中的三人目瞪口呆。
徐素凡雖然從自己保鏢那裡得知王小宇很能打,董飛雖然幾次見識到王小宇很能打,女孩雖然大致聽說過王小宇很能打,但他們都不曾知道現在的王小宇有多能打。
當事實,超越了最大限度的估量,便會發現驚喜就在這裡等著。當然,對於董飛來說,這不是驚喜,而是驚恐。
他放棄了最讓王小宇頭疼的白道勢力,轉而施展最見不得光站不住腳的黑道勢力,就註定了今天的驚恐不止如此。
兩百來號人,倒麥子一般被王小宇迅速放倒。但溪流隊形此時,也變成了洪峰陣形,讓之前一直在欺負人的王小宇,初次感受到了絲絲壓力。
雖然壓力產生了,可壓力來的實在大小,根本無法起到能左右局勢的作用。很可惜,在王小宇眼裡,目前的壓力不夠資格讓他受傷。
一改文雅的打法,王小宇手中的雙棍暴起發力,頓時就有無數棍影和血花從對面匪徒頭頂併發出來。
讓人牙酸的破骨聲,讓人心寒的慘叫,代替了原本的簡單音調。每一次臨死前的悲鳴,都讓餘者心頭狂顫上那麼一下。
維持在和諧中的倉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