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說的也是，正好可以省下班費。&rdo;
餘小虞把他帽子摘下來，說：&ldo;快還給人家吧。&rdo;
餘小虞回到家裡，媽媽正坐在沙發上，面色凝重。
&ldo;媽，你坐那想什麼呢?電視也不開。&rdo;
&ldo;去哪了?&rdo;
&ldo;去選大合唱的衣服啊，不是中午跟你說過了嗎?&rdo;
&ldo;衣服呢?&rdo;
&ldo;不合適，最後決定還是穿軍訓時候的迷彩服，也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我找找看。&rdo;餘小虞沒有發覺媽媽的異常，換了鞋就往房間裡跑。
一進門，看見床上放著一個盒子，定睛一看，這才反應過來，低聲罵了句髒話。
張嬡媛從身後進來，啪地關上門，還上了反鎖。
&ldo;……媽?&rdo;
&ldo;這是什麼?&rdo;
&ldo;這是，是……&rdo;餘小虞眉頭擰在一起。
她一定開啟看過了，不然也不會這副樣子。
&ldo;衣服嘛。&rdo;餘小虞故作輕鬆。
她心虛假笑的樣子，張嬡媛一看就知道要說謊，她氣不打一處來，擰著她的耳朵把她帶到床單，開啟盒子。
&ldo;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衣服?&rdo;她拿起黑色的胸衣在她眼前晃了晃，再拿起蕾絲丁字褲，&ldo;你看看這都是些什麼東西，這也能叫做衣服?&rdo;
她手上的勁兒又重了些，餘小虞捂著耳朵，疼得直哼哼。
張嬡媛鬆了手，餘小虞捂著耳朵跪坐在床邊，把頭埋在被子裡。
&ldo;說，東西哪來的?&rdo;
餘小虞糾結，到底是老實交代，還是要維護一下表姐乖乖女的形象?真是被她害慘了。
&ldo;說話!&rdo;
&ldo;說了你也不信!&rdo;餘小虞噙著淚抬起頭。
&ldo;你還敢這麼理直氣壯，怎麼著，你的意思這是你在路邊撿的嗎?&rdo;
&ldo;同學惡作劇，送我的生日禮物。&rdo;
&ldo;哪個同學思想這麼惡劣?啊?&rdo;
餘小虞死死捏著膝上的裙子，低著頭不說話。
&ldo;同學是吧，我讓你舅舅好好查查，難怪他之前讓我要對你多些關心，原來是在提醒我，本以為你挺努力向學的，所以沒怎麼管你，沒想到你又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rdo;
餘小虞啞著嗓子反駁：&ldo;我沒有!&rdo;
&ldo;還說謊!&rdo;張嬡媛抬起手，餘小虞一個後退，躲過了耳刮子。
她用手護著臉，眼淚刷刷地掉下來。
張嬡媛見她瞪著眼，模樣倔強，說：&ldo;我打到你了嗎?哭什麼?&rdo;
&ldo;你冤枉我!&rdo;
&ldo;我冤枉你什麼，你現在是一點真話都不肯說是吧?&rdo;張嬡媛喘著粗氣，卻一直壓低著聲音。
她起身關了窗，&ldo;我真怕鄰居聽見，真丟臉!&rdo;
餘小虞受不了了，嗚嗚地哭起來，&ldo;真的是惡作劇，你幹嘛這樣說我。&rdo;
&ldo;惡作劇?&rdo;
張嬡媛回身，拉開她書桌的抽屜，&ldo;這又是什麼?專輯?還是搖滾樂隊，難怪最近都不喜歡我給你買的衣服了，口味變得這麼另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