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帶著馬豔萍去聖女高中看校季運動會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兩人的關係不尋常,可是那也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也就沒說。
不過,現在可就不同,不給辦,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威脅咱不怕,咱有籌碼,比她還要厚重的籌碼。
陳旭的語氣變客氣些許,不過馬豔萍並沒有在想要收拾前者一頓的意思,她重重的坐在沙發上,面容明顯有些憔悴了幾分,小聲的問道:“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事情?”
“馬大媽,你還是不要問我了吧!我相信你自己心裡清楚的很,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這些我通通都知道,要不要我給你說出來聽聽?”陳旭很是自信的一笑,說道。
馬豔萍讓陳旭把知道事情說出來,他知道什麼事情啊,完全都是透過猜測,還有前者心裡有鬼而詐出來的,如果真的一說,驢唇對不上馬嘴,到時候可不就出了大事了嗎?
聽完這些,馬豔萍整個身體內的力氣都好像被抽空了一般,癱軟的坐在地上,緊緊的盯著陳旭,想要在那張壞壞的面頰上,看出一些什麼貓膩來。不過,最終還是失望了,那張臉始終都是一副壞笑,並沒有出現過別的情緒。
“不用說了!”馬豔萍好像憔悴了幾分,虛弱無力的說道。她當然不能讓陳旭把事情說出來,這些事情一旦曝光,她的教育局人事科科長的位置肯定保不住,到時候就等著下崗吧,只能在看別人的白眼和嘲諷。
原來馬豔萍只是教育局的一個小職員,一點點用了三年的時間爬到了人事科科長的位置,這其中沒有一些貓膩,誰都不相信。
教育局之中也有一些人是心知肚明的,不過他們都不敢說,害怕影響以後的前途,挨著尖酸刻薄的馬豔萍罵,只能忍氣吞聲。
剛才馬豔萍說出的三個字,直接給了陳旭很大的信心,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旺盛了,看來這其中真的有貓膩,但具體是什麼事情也不需要猜了,下面的情況已經很明朗了。
“你到底想要什麼,要多少錢,我都滿足你,可是這些事情,我可不希望在外邊聽到一點風聲,否則就算拼了命,我也不讓你好過。”馬豔萍臉上又露出了那股猙獰,好像一個活脫脫的女鬼。
“只要你答應我的事情,我們依舊井水不犯河水,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我也管不著,也沒有閒心去管!”陳旭很是大度的出聲說道,其實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想說也不知道怎麼說。
“那你想要我辦什麼事情?”馬豔萍以為自己的把柄讓陳旭抓在手中,她服軟了。
“馬大媽,你是不是被我氣糊塗了,我弟弟進入聖女高中的事情,你把手續辦一下吧,也並沒有其他的事情。”陳旭來教育局的初衷目的就是為了魏池辦進入聖女高中的手續,沒想到這歸馬豔萍管,這不是冤家路窄麼,不過還是迎刃而解了。
聽到只是這個條件,馬豔萍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她還會以為陳旭會獅子大張口呢,於是很是爽快的答應道:“馬上給你辦!”
就算她現在心中有再大的火氣,想發洩也發洩不出來,還是答應了人家的要求,把這掃把星弄走的好。
陳旭說完自己就後了悔,只提了這麼一個要求,還不如狠狠的宰上馬豔萍一刀,但他已經說出了來,並沒有在追加什麼條件,以免後者狗急跳牆,到時候雞飛蛋打,事情辦不成不就白忙乎了嗎?
如果馬豔萍真的狠下心來,就是不答應陳旭的要求,後者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後者根本就沒有人家的把柄,完全都是詐出來的。
在自己豪華的辦工桌的抽屜中取出一張表格,然後詢問了一下張闖的情況,填好了簽了字才遞給陳旭,也並沒有收任何的費用。
以往哪個人來了求她辦事,不得噻錢送禮的,今天倒好鬧了一肚子氣,被人狠狠的罵了一頓,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