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哀家哪裡虧待他了,不過就是因為當年的事冷落了他一段時間罷了,哀家都沒怪他引狼入室,他倒好,反倒怪起哀家來了!」
太后一個人絮絮地念著,因著藥效的緣故,情緒越來越激動,最後幾乎要開始咒罵。
「陛下這次是做的太過了些。」梁保順著她說道,「不過,奴才還發現有件怪事,為何每次五皇子被罰,都和這位柔嘉公主脫不開幹係,奴才今早上又在御花園瞧見她了,看著竟像是從太極殿裡走出來似的……」
他用詞很巧妙,不說自己是親眼看到的,也不說沒看見,只說是好像,信不信就由人了。
太后此時雖有些不清醒,但一聽這話,卻立刻搖了搖頭:「不可能。沒人比哀家更瞭解那個大兒子了,他一向最厭惡他父皇當年的舉動,又因為那場事故,對那妖妃母女恨之入骨,怎麼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荒唐嗎?
這不是姓蕭的一貫的作風嗎?
要不然他又何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梁保在心裡冷笑了一聲,一個沒控制住,指甲不下心劃破了她的眉骨。
臉上一痛,太后登時清醒了過來,一巴掌甩了過去:「你怎麼服侍的?哀家過幾日還有個大宴,破了相還怎麼見人?」
梁保臉上火辣辣的疼,可多年的忍耐已讓他習慣,連忙跪了下來恭順地賠著笑:「是奴才不好,奴才也是走了神了,求娘娘原諒。」
太后正對著鏡子檢視眉骨的劃痕,眉頭一皺,落到眼角的細紋上,不由得輕輕撫了一下,長嘆了一口氣:「算了,你也服侍哀家這麼多年了,哀家老了,管不動皇帝了,也不知哀家死後他會怎麼對哀家的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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