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安妮嘴裡輕輕吐出一個數字!杜本草咧嘴一笑,“下車,跟緊了!”
藏安妮沒想到屠夫連一句誇獎都沒有反而對她更加冰冷,不過還是麻利的下車鎖車然後緊緊跟在屠夫身後。
幸虧換了剛買的運動鞋,否則穿著高跟鞋在這種到處臭氣熏天高低不平的貧民窟裡穿行一定會受很多苦,前面的屠夫走的不快不慢但一丁點聲音都沒有,連呼吸聲也沒有,彷彿他根本就不需要呼吸。藏安妮瞬間感覺到一種黑暗的恐怖,這裡沒有路燈沒有攝像頭,有的只是陰森,恐怖和黑暗。
藏安妮下意識的伸手拉住屠夫的手,她以為會冰冷無比,但實際卻是一場溫熱。她的心裡這才稍微踏實一點,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更不清楚屠夫帶她到這裡來做什麼。她張了張口想問,但是立刻又閉上了,她同樣儘量少發出聲響,生怕會突然從旁邊臭氣熏天的窄巷子裡竄出一夥殺手,手裡拿著鋒利的匕首對著他們就是一陣猛刺!
她心中的殺手應該都還使用匕首,因為她認為殺手都還黑巾蒙面,武功很杜,用的也都是冷兵器,還有固定的組織等等!她是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她所瞭解的殺手都是在電影和電視上看到的。
屠夫牽著她的手在黑暗中行走了大約10分鐘,然後突然鑽進一個破敗的院子,院子有兩扇大門,破舊的漆跡斑斑的鐵門。屠夫伸手輕輕推開,新宿拉她進去,然後又小心的關上。
然後她就看見一個女人,一個正在餵奶的女人。孩子差不多2歲多,女人也就20歲,面板黝黑,摟著一對旁若無人的坐在一個板凳上喂孩子。
屠夫就像沒有看到她一樣,拉著她就要從餵奶女人身邊繞過,卻被她出聲攔住。
“小白臉,你還敢回來!你為什麼騙老孃?”
屠夫一愣,隨即一臉壞笑,但仍然沒有鬆開她的手。
“呵呵,大嫂,看你紅光滿面神采奕奕昨晚一定過癮的緊!”
“你還敢睜眼說瞎話,那個吊死鬼簡直比朝天椒還要小,簡直比我家裡的那個沒良心的還要沒用!”
大嫂抱著換裡的孩子死死擋在身前。
屠夫並不生氣,依舊樂呵呵的,“是麼?像大嫂這麼漂亮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說點實話呢?昨晚你明明跟那個吊死鬼好了一個晚上,現在又說人家沒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吊死鬼的酒鬼兄弟呢?”
大嫂一聽更加生氣,“老孃不管,昨晚老孃是想瘋了,哪怕就是個要飯的也要將就著用一晚!哼,今天你來了,你要親自來陪老孃,給老孃補償,不然,哼,你休想找到那個馬上就要斷氣的死酒鬼了!”
“嘖嘖,怪不得看不上老孃,原來手裡還牽著個小的!”
“老孃今天就是不告訴你那個死酒鬼被那個吊死鬼弄到哪裡去了!”
大嫂邊說邊上下打量起一臉不知所措的藏安妮來。
“嘖嘖,小丫頭還真是粉嫩粉嫩的,不過一看你就不懂行,這樣的小姑娘用起來不過癮的,要過癮還得老孃這樣的!你做什麼都不會反對,呵呵”大嫂就像審視貨物一樣的審問著兩人!
杜本草更加不急,“也是啊,你不告訴我那個死酒鬼究竟在哪裡就算了,鼎鼎大名的杜三娘在又怎麼會讓那死酒鬼死了呢?杜三娘看門的本事可是天下第一,最絕的是,她很想男人,每天晚上都得有男人,沒男人她會難受的要死甚至去殺人!吊死鬼一定花大價錢請的你看門,對吧?”
杜三娘立刻臉色一變,“哼,原來你早就識破了老孃是誰,好了,留下你手裡這個小狐狸精,自己進去吧,後方偏三間,我收人錢財替人看門。不過那沒用的吊死鬼只說讓你一個人進!”
“不,不,我的女人自然跟我一起進!”
杜本草趴到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