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的。”
“大概是吧,但目前能夠證明她證言的東西一樣都沒有,現在有的警察有種傾向——不能證明的證詞就不予重視。”
“怎麼會……”
“所以我們當前面臨的問題就是查明為什麼死者會出現在芭蕾舞團的事務所裡,只要一證明他是以盜竊為目的而非法闖入的話,那麼立刻就不予起訴,你的朋友也會很快被釋放的吧。但目前他的目的是否為盜竊這一點我們完全不瞭解。”
“這點不瞭解的話就不行嗎?”
“不,取決於它的目的。只要知道男人偷偷潛入然後襲擊了她的話……”
“正當防衛就成立了吧?”
“是的,正常情況下的話。”
“正常情況下?”
未緒問他,但刑警面朝前方沒有回答。
快到富士見臺站後,道路她也開始熟悉了。指示刑警‘那邊右轉,下個路口左轉’。年輕的刑警每每聽到後就“是”的回答一聲轉著方向盤。
他停在了公寓的樓下,下車之後看上去準備送她到房間,被未緒謝絕了,理由是不想被誰看到之後傳出莫名其妙的謠言來,刑警也沒執意要送。而事實上她並非擔心周圍的眼光,只是不太習慣別人送而已。
“您辛苦了。”
未緒下車之後,刑警說道。她回答了一聲謝謝之後,看著他問:“請問您的尊姓大名?”
“噢,對。”他此時臉頰開始緩和下來,從兩唇間露出雪白的牙齒。
“加賀,‘加賀百萬石’的‘加賀’。”
“加賀”未緒腦海裡寫著這兩個字,再次向他鞠躬致謝。
2
加賀回到在荻窪的公寓已經過了凌晨兩點了,是送完淺岡未緒之後立刻回來的。
公寓是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