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打架,反正這個狼狽的後果是她想見到的,難得有這個場面,不看一下,實在是叫她忍不住,但——
她可不想跟他們多碰面,這才是最要緊的,沒有什麼事,比這個更要緊。
“這個可真是不好說,鴦鴦,你說對吧?”厲聲的話從前頭傳過來,坐在那裡,好象是在專心開車,就做這麼一件事,做得極為精細,“男人嘛,手癢癢的,便會打架了,還得有什麼理由嗎?”
“噗——”
話說得強詞奪理,後頭的徐技那叫忍不住,這一笑,扯動著他的臉,讓他疼得倒抽口冷氣,不由得怪起厲聲那個傢伙,下手還真是狠!
070
徐技這一笑,惹得陳恩秀也是忍不住,她本就是個開朗的人,從來都說外貌是騙人的玩意兒,明明是張書卷味極重的臉,偏就是留著讓人瞅著有那麼幾分異域風情的捲髮,到是沒有別的顏色,黑亮黑亮。
“嫂子,你說,他們都不怕這樣子讓人看見覺得丟臉,就由著他們,等會還有替我們結賬,得有多好?”
她就是那麼一說,也沒有真叫人結賬的。
灰妹可是當真的,她有時候腦袋裡容易轉不過來,容易是為撿芝麻而丟下西瓜,上次就那麼一回,為了省那麼點計程車的費用,坐上方正的車,差點把自個兒都給賣了,也幸得有陳法。
“這叫怎麼好意思的,是我請你的,跟他們幾個大男人一起有毛意思的。”她壓根兒不打算再見這兩個沒皮沒臉的男人一次,更別提與他們在一起,她還能不能吃得下飯,本來肚子裡就沒有消化完,叫她怎麼吃?“恩秀,你說是不是?”
陳恩秀大體上來說還是比較尊重她的意見,畢竟自個兒的大嫂,自家大哥同意娶了,她也沒有什麼可糾結的,只是他們兩個人好就成了。“也是,嫂子說的沒錯,也不能佔你們便宜,到地兒叫我們下車便成。”
灰妹可是個領情的,拿著眼,斜睨著徐技,頗有點嘲笑的味兒,只是,沒有表現得很露骨,“徐技,你跟厲聲,趕明兒要真是想瞅著有一頓的話,叫恩秀單請你們就行了,今兒個可是我們姑嫂的,不許摻合著,厲聲你說是吧?”
姑嫂?
確實是個姑嫂來的,可是話落在人耳裡,有人還真不願意聽,厲聲按著方向盤的的手都有些用力,再有力有什麼用,人家就是那種關係,誰叫人家還是陳法的妻子,陳恩秀不就是她的小姑子!
話是說的沒有一點兒錯處,就是叫人聽著不舒服,尤其是那態度,吃定他們不敢明裡明槍說出來的那種態度,叫他心裡硬生生地壓著一股子火。
“嗯,也是,我到是不太好打擾,回頭請也是請的,徐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他自己不去,也不能叫徐技跟著去,總不能是他礙著面子走了,叫徐技跟著去。
這個人就是心眼兒毒,對兄弟也是一個樣的,誰叫人家今天不給他面子,還跟他打架,別看著那張娃娃臉的,出手會輕點,可是都往著他的致命點來。
有了女人忘記兄弟,就是這麼個態度。
徐技覺得臉皮沒了就沒了,也不在乎那點面子,心裡頭還打著主意叫厲聲先走,他後面也好跟著,豈料是厲聲這個毒腸子的,就在前頭堵他的話,堵得他全身都不順,恨不得先頭那個下手再重點!
“回頭請也是請,哎喲——還真疼,我得回去弄弄,不然明天還真就不能去上班了……”他一說還捂著自個兒的臉,一副被打殘的樣子,“厲聲你下手可真重,這可是要我的命!”
厲聲那是在開車,也沒有徐技那個做作的,微分神對著往著他臉上瞅的陳恩秀做了個鬼臉,配著他那張給揍得紅腫青紫的臉,真真就是活生生的鬼臉,“你下手哪裡輕了?”
陳恩秀到是笑了,她還是頭一次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