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綽綽出現一把淡紅彎刀圖騰。
做完這些,他臉上再次佈滿堅毅,往嘴中仍入數顆丹丸,接著,眼中厲光一閃,向西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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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級墓臺上,除了東靈門,其它四門修士臉上俱都一片凝重,緊張地瞪著前方的映音法陣。
“哈哈哈!各位掌門,不要這麼緊張嘛!這才剛剛開始呢!殺局嘛,就要有殺局的模樣,不帶點血,怎麼對得起東極老祖對我們的殷切期待呢?”
葛遠陰笑連連,看著四個黑臉的掌門人快慰地叫囂道。
千劍神君和玉機子臉沉似水,咬牙切齒地隱忍著。
又是數道血光劃過長空,崩落在紫玉碑上。紫玉碑隱然空鳴,血雨再次飛灑。
都澤和卜成子的零碎屍身轟然跌落。映音法陣上,兩顆死不瞑目的頭顱攝人心脾。
死寂,可怕的死寂!七級墓臺只剩下百道粗重的呼吸。
半響,千劍神君憤然轉身,對著三位督查使,咬牙問道:“大人!你們難道沒有一個說法麼?”
東方彩霞終於從天九的影響中回過神來。看著這詭異的場景,也黛眉緊蹙,眼望天空,搖頭不語。
“說法?哼!殺局之中,一切都有可能!千劍掌門,你也是殺局裁判,你能有什麼說法麼?”北白風冷聲回道。
“這……?”千劍神君啞然。
玉機子連連搖頭,看著其門三門,黯然哀呼:“現在你們三門都沒有死人,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千年殺局,何曾像今天這樣,半個時辰不到,血濺四人。你們應該都清楚,這些都是我東靈山的精英,是我東靈山的未來呀!”
千劍神君也怒極而笑:“哈哈哈,可笑啊,我還以為我算計得很好,沒想到還是落入你們的圈套。實不相瞞,我千劍在弟子進入殺局之時,已經下了死諭:只要一踏入獅獸山,所有天一門弟子即刻激發逃生符。可是,你們看看,傳送出來的不過是兩具碎屍而已。我恨啊!”
池梨花閉目不言,一張玉臉雖然黯淡無光,但是神態表明,她還是泰然自若的,並沒有千劍神君和玉機子那樣驚慌失措。
歐陽德的眼睛早已眯成一條線,心中波濤洶湧,揹負身後的雙手,隱隱在瑟瑟發抖。
葛遠瞄了一眼東方彩霞,喋喋笑道:“嘿嘿嘿,所謂得殺局得天下,這是千古定律,死幾個人又如何?只怪他們學藝不精,陰險不夠,意志羸弱而已。要是我東靈門弟子在殺局中不幸隕落了,葛遠絕無二話,還要拍手稱讚!”
“葛遠!你卑鄙!”玉機子咬牙。
“卑鄙嗎?我怎麼不覺得?!”葛遠嗤笑連連。
就在此時,一道血光飆射而來,砰的一聲,狠狠地撞擊在了紫玉碑上。
葛遠搖頭擺尾,瞟了一眼四門區域:“嘖嘖!唉,這又是哪位可憐的孩子呀?!”
然而,他的話語落後,並沒有響起應有的慘嚎聲,百數道目光怪怪地看著他,露出絲絲玩味神情。
葛遠霍然轉身,看向映音法陣。
紫玉碑下,一顆碩大的頭顱還在微微顫動,頭顱上,一對死魚般的眼珠大睜著,依舊透露著不甘、恐懼與疑惑。
“查……龍?!”葛遠的腦海瞬間空白。
半響,千劍神君仰頭長笑:“葛掌門,你拍手呀!你倒是拍呀?!你不拍,我可要幫你拍了!哈哈哈哈!”
“……”葛遠猛一哆嗦,驚起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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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獸山西麓,靠近火焰山附近的一處密洞內,春意盎然,一童一女兩具裸露的軀體在恣意的翻騰,翻騰之間,發出陣陣**之音。
紅袖兒兩頰潮紅,渾身震顫,空洞的眼神中露出絲絲死氣。隨著那可恨的童子每一次衝擊,她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