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再回來,這兒是青樓之地,王府的人豈可在這兒久呆?更別說是養豬!”九公主插話道。
“大哥,你不會怪明月吧……?”明月低頭哼哼。
天九嘴角微微哆嗦:“小妹,只要真是你親哥,又對你好,那就別回來。仙王府,那可是一步登天。哥做夢都想往裡面鑽,可惜苦於無門。嘿嘿!”
“切!就你?沒到王府邊上。就被人打斷了狗腿!還想進王府,也不照鏡子瞧瞧。”九公主譏諷的聲音如期而至。
“九公主,您不能這麼罵我大哥!”明月的眼睛中又有霧靄浮起。
“咳咳咳!小妹,隨她罵去。把爺惹毛了,我撕了她!哦,對了,以後有了極品仙豬,我會送一隻給妹子你的。”天九笑說著,拿手扭了扭小女修的玉臉。
“喂!小色鬼,拿開你的爪子!明月現在可是地位顯赫,你這個小養豬的,就別再打她的主意。走吧,明月,跟姐姐回府。”九公主鄙視了一眼天九,大聲嚷嚷。
天九悻悻然鬆開手:“嘿嘿!妹子,去吧,這是哥最後一次扭你,以後再也不會了!”
“大哥,嗚嗚~!”
明月突然衝進天九懷中,嗚嗚大哭起來。
※※
天九獨自坐在小山包上,靜靜看著萬仙湖的落日沉入湖中。幾抹紅霞在天邊裊繞,仙鶴聲聲,湖光一色。遠處的仙舍高聳入雲,反射著落日餘輝,映得天空一片金碧。
一天時間,他來了一位大哥,走了一位小妹。豬場未開,養豬的人卻走了。來到仙界不過月餘,他的修為噌噌上漲,已經到了大乘末期。可是在這兒,大乘末期不過是最下層的一隻螻蟻。萬仙湖畔的仙舍中,隨便走出一位,都可以將他踩在腳下。
他情不自禁抹出一把短劍,藍色劍身,劍柄上插著一枚乳白色的低階仙石。隨著他灌注進劍身一絲神念,寶劍脆鳴一聲,通體發出湛藍寶光。他怔怔看著寶劍,似乎一下子看到了數個美人正在劍身上凝望著他……
就在天九激發誅仙劍的瞬間,遠在億萬裡外的一處密殿中,一位白裙美婦嬌軀輕顫,她略一感應,驟然發出驚疑之聲。
“誅仙劍?!是誅仙劍的感應!”白裙美婦霍然身起,迅即消失在密殿之中。
百息後,白裙美婦的身形出現在另外一處靈花盛放的密室邊上。密室旁,一左一右侍立著兩個青裙女修,其中一位雙目佈滿血絲的女修看見美婦出現,立刻抱拳躬身。
“白師祖!”
“嗯,妍兒,最近牡丹情緒如何?”白裙美婦點頭問道。
“稟師祖,除了死命修煉,就是時不時流露出沮喪,早上妍兒進去過一次,跟她說什麼都愛理不理,也沒有修煉,就是傻坐在玉椅上。”
“唉,這個傻孩子!把門開啟吧,我進去看看。”白裙美婦嘆聲搖頭。
妍兒立刻揮手開啟了密室的防護靈陣,躬身將美婦送進門中,再次輕輕合上密室門。
密室靠窗一側擺著一張冰晶玉椅,一個渡劫初期的金裙女子雙目緊閉地縮在椅子中,雙頰灰白,略顯清瘦,一張玉臉上幽怨之色不言而喻。
“牡丹,這都一年多了,你就這麼窩在密室裡總不是辦法,應該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或找師兄弟玩玩也行。”
“娘,是牡丹死了男人,你讓牡丹找誰玩去?!好了,你別勸我,等這張椅子上的靈塵都散光了,興許牡丹就把他忘了!”金裙女子大眼不睜,只是嗤聲回答,說完,身體還往椅子中縮了縮。
“你不是說沒打算嫁給他嗎?現在又說他是你男人?”白裙美婦苦笑搖頭。
“是啊,牡丹真後悔在九州時沒有答應嫁給他,現在他死了,我連替他守寡的藉口都沒有。唉,娘,你別煩我,讓女兒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