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線毛團很厲害。”米漁真心誇獎。
“我也很厲害。”無所不能的雲教官也會和隊員爭強好勝?
“是啊,聽說,偷心最厲害了。”
氣氛終於緩和起來。
雲蘇曾有一友,曾經舉杯嘆息過,“女人;類巫類妖;獨不人。”那時候雲蘇還不太瞭解,現在倒是覺得說的甚是,懷裡這個女人啊,像是會蠱術的女巫像是會勾魂的女妖,總之,和他腦中一直認知的人類(軍營的男人們)相去甚遠。
那位友人還說,“反客為主為上策,輔以欲擒故縱聲東擊西,何患美人不得?”
雲蘇對此更是不解,追個女人竟要如此用計?
但似乎別人對他的不解很是諒解,因為他通常不用什麼計謀,一個眼神就能讓女人前赴後繼。
第二天早上七點,馬紅麗準時來敲門,就算是敲門聲,都是篤篤篤的三聲,那一板一眼的,一聽就是她。
洗漱,早飯,上路。
一切都被安排的妥妥當當。
上午有一些米漁不認識的領導前來,他們說在我國一個將要入境的航班上發現了一粒Ay病毒攜帶者,現在那架航班所有人已經被隔離,如今要研製出配方已是十萬火急之大事了。
陳玄思在這裡最為權威也最受人倚重,所以這種情況下他的壓力可想而知,老頭臉上的笑容較比昨天少了很多,因為上級下發的三天出配方的時間限制,不僅是他,參與其中的所有人都察覺到他們似乎完全籠罩在一種緊急營救的氛圍中。
就連高慧和陸薇,也很少來對米漁橫眉冷對了。
但很少不代表不。
中午從餐廳吃完飯,米漁邊走邊想著實驗的事兒,沒注意到一側高慧和陸薇加快的步伐,她們匆匆趕超她上了不遠處剛下來的電梯,米漁眼睜睜看著電梯在自己面前將門關上,門後還有高慧陸薇一臉挑釁的表情。
自從上次在休息室她們在背後嚼舌根被她戳破後,這倆人是徹底和她撕破臉皮了,米漁嘆口氣,好吧,她以前是兇過她們,但也不至於這麼記仇擠兌她吧?
另一側安排戰士們檢查安全措施的雲蘇看到這一幕後意識到自己的女朋友似乎被女孩們孤立了。
雲蘇讓威猛帶著那幾個士兵去巡邏,自己走到等電梯的米漁身邊。
他剛一站定電梯門就開了,等兩位工作人員從裡面走出後,雲蘇紳士的衝一旁含笑看著他的米漁做出請的動作,像是英國騎士在請貴族小姐先行那樣彬彬有禮,在他的舉動下,米漁還挺像模像樣的走了進去,雲蘇隨即跟上。
“這位貌美如花的小姐要去幾樓?”雲蘇問。
“八樓,謝謝你玉樹凌風的護花使者。”米漁回答。
“不用客氣,漂亮大王。”說著按了八樓的按鈕。
漂亮大王……他就不能放過這個梗嗎?
米漁有種捂臉跳樓的衝動。
“她們不喜歡你,絕不是你的錯。”雲蘇突然說。
“嗯?”米漁莫名。
“通常一些太優秀的女性都很不合群,或者說她們不受同性的歡迎。”雲蘇看向一側的米漁,面帶微笑,“相貌出眾會明顯對比,才華橫溢會遮擋她們,再受到一些她們看來莫名其妙的器重那就更糟了。”
“你這是在變相的誇獎我麼?”米漁笑起來。
“真誠的誇獎,順便幫某隻呆頭魚出出主意。”
呆頭魚?這個外號真新鮮,她可是一直以智商卓越著稱的。
雲蘇這麼叫她可真不是心血來潮,就剛剛被遺留在電梯外的時候,她呆呆的站在那看著門關上,滿臉無辜的表情,真真的讓雲蘇心疼了一下子。
“你在工作上偶爾提及她們一下或者假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