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醫生,兩人剛準備吃早飯,警察又來了。
米漁跟他們去了書房,兩個警察都很和氣,例行問了一些,和雲蘇說的沒有多大出入後,他們也就滿意的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依舊沒忘了表示對逆天的雲中校表達崇拜之情。
吃到早餐的時候已經到了十點,米漁那時候餓得都能吃下一頭牛了。
“雲哥哥,昨天你發什麼火?”米漁夾了根豆角,邊嚼著邊嬌嬌的喊了聲雲哥哥,“別和我說食不言,昨天不知道誰都做不到寢不語呢。”
“再叫一聲。”雲蘇放下筷子,凝視著米漁。
“雲哥哥,昨天你在生什麼氣?”她真的乖乖的叫了一聲。
“沒有的事。”他又拿起筷子。
“明明很生氣。”
“吃完上樓睡覺,你昨晚上都沒睡好。”雲蘇轉移話題轉移的十分明顯。
“好吧,咱們來談談另一件事。”米漁放下喝湯的勺子,“雲中校,請接受我的採訪,我的採訪沒有別的要求,只求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沒做到,接下來的十四天……別想吃魚。”
赤~裸裸的威脅,雲蘇無語的看了她半天,但見她一臉沒得商量的表情,略一思索,只能妥協,“好。”
“你早知道我是我爸爸的女兒?”
這話問的,也只有雲蘇能聽得懂。
“不知道。”
“你說你喜歡……額,一個女孩很多年的。”米漁措辭了一下,“你以前見過我?”其實她都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問。
雲蘇看米漁一臉的求知慾,知道她一定好奇的要死了,覺得自己再不說很容易吃不到魚。
“來,魚兒寶貝,我們去客廳。”雲蘇將米漁拉起。
客廳有個大大的落地窗,窗前擺了一圈田園風的軟沙發,雲蘇就坐在那上面摟著米漁說起了那些年她不知道的事兒,她不知道的他的內疚,他的心動,他的思念,他的每一個夢,每一個醒來沒有她的清晨。
米漁摟著雲蘇的脖子,隨著越聽越多她也跟著越摟越緊,“雲哥哥,要知道你這麼想我,我一定早早的就去找你。”
雲蘇同樣用力的回抱,“不晚。”真的不晚,能再次遇見你,已經是上天的恩賜。
如此和諧美好溫情又感人的瞬間,突然被某個看起來知性淑女實則脫線又單純的某魚破壞掉,米漁突然驚呼道,“啊,雲蘇!你是不是都沒戴……沒戴……那東西?”
雲蘇點頭,“魚兒,我沒有。”
他有些抱歉。
“那怎麼辦?”米漁著急起來。
“我回去就打結婚報告。”雲蘇說的肯定。
“啊……我……啊……結婚啊……”某魚立刻臉紅的語無倫次了。
雲蘇見她如此反應,心裡一陣喜歡,毫不含糊的摟過來狠親了兩口。
“唔……”米漁想想還是覺得自己沒準備好迎接一個生命,“你說,我向麗麗姐要些事後藥,她會不會打死我?”
那個工作上一絲不苟的女人,一定不會允許醫學隔離的這倆人發生這種事,雲蘇搖頭,“這不是一個好主意。”
“反正我不要生崽子,我還小!”米漁撒嬌。
“反正我兒子們都進你肚子裡了,你不要他們這事兒你來說吧。”雲蘇耍起無賴,這麼慘無人道的事他可做不來。
米漁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半天,目送雲蘇走進了書房也沒找到除了無恥之外更合適罵他的詞了。
就在雲先生看書看了半個小時後,米小姐興奮的衝了進去,“雲哥哥,告訴你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
“什麼?”雲蘇放下書,看向那個小臉似乎都在閃光的女孩。
“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