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寧提審玉肅淵時是有說有笑,但提審盛滄海時,卻是怒氣衝衝,一副要將他千刀萬剮的氣憤,直接把他當成了前朝餘孽。
楊烈也是如此,目露寒光,死死盯著盛滄海。
盛滄海立即漲紅了臉,連忙道:“寧王殿下,冤枉,卑職冤枉啊!卑職沒有和前朝餘孽勾結,是鹿永波誣陷卑職!凡是都要講證據,敢問殿下,鹿永波是否拿出了證據?”
“你要證據是吧,那走吧,讓你和鹿永波當面對質,他會給你拿出證據的。”凌寧冷笑一聲說道,“不過你見到鹿永波時,不要驚訝他的慘狀。你是禁軍副統領,應該聽說過公孫支吧。”
“鹿永波的確是個硬漢,起初什麼都不說,即便是拿他的父母妻兒來威脅他,他也不開口。但是人不要把自己的毅力想象的那麼強大,當折磨到達極限時,人是扛不住的。”
“走吧,盛副統領。”
說罷,凌寧轉身朝門外走去。
“沒聽到嗎?走吧。”楊烈也對盛滄海輕喝一聲。
盛滄海的臉色越加難看,他的雙腿就像灌上了鉛,艱難地抬起腳,走出了房間,跟著凌寧和楊烈離開,來到了秘密監牢。
當盛滄海看到鹿永波的慘狀後,頓覺頭皮發麻,胃口翻江倒海,讓他想要嘔出來。
經過公孫支的手法,鹿永波已經不成人樣了,臉上的皮都沒有了,極其恐怖。並且鹿永波還未死,但被折磨的已經沒了力氣,到了崩潰的跡象,已經昏迷了。
莫說盛滄海感覺噁心,就連凌寧都有些反胃,反觀公孫支一臉平靜,真他孃的是個人才。
“招了嗎?”凌寧問道。
公孫支笑著說道:“招了,這是鹿永波的口供。”
說罷,將一疊紙遞上。
凌寧拿起口供瀏覽了一遍,隨即眉頭挑起,然後看向了臉色蒼白的盛滄海,冷笑道:“每張紙上一二百個字,提到你的名字就多達幾十處,你還說自己是清白的嗎?要不我把鹿永波叫醒,讓他和你當面對質?”
“死到臨頭,還不認罪!”
只聽凌寧一聲暴喝,如同驚雷炸響。
盛滄海臉色慘白,突然跪了下來,哀求道:“殿下,卑職知罪,卑職也是被逼無奈,卑職有不得以的苦衷…”
伴隨著盛滄海的認罪哀求,楊烈面露大喜,提審終於有了進展,沒想到啊,盛滄海竟然是前朝餘孽,堂堂的禁衛軍副統領竟然有問題,這是多麼危險的事情,想想就膽寒。
凌寧也沒想到盛滄海直接認罪,於是乎,凌寧把口供遞給了盛滄海,笑眯眯道:“認罪了是吧,那你好好看看這份口供吧。”
盛滄海顫巍巍地接過口供,當看到口供的具體內容後,頓覺身體一軟,徹底癱坐地上。
只見這口供竟然是假的,裡面的內容都是杜撰的。
凌寧笑著說道:“鹿永波還真是嘴硬,拿他全家人的性命要挾他,他都不願意說,說真的,本王都佩服他了。所以本王演了這出戏,此乃釣魚執法。你若不是前朝餘孽,必然據理力爭,自然不會中計。但沒想到啊,你竟然真是前朝餘孽,不打自招。”
盛滄海聽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鹿永波也能昏迷中甦醒,他已經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當看到地上癱軟的盛滄海後,鹿永波張開嘴,發出不敢的嘶吼。
凌寧揮揮手,立即讓禁軍將盛滄海關押起來。
楊烈興奮道:“殿下,還用相同的招式試試玉肅淵嗎?”
凌寧搖了搖頭,道:“不必了,盛滄海剛剛見到我們時,就露出了馬腳,但是玉肅淵毫無破綻可言,而以你對他的瞭解,你覺得這個辦法能套路玉肅淵嗎?”
“辦不到。”楊烈想了想,給出了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