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們身邊。
這幕場景實在應該銘記,單這一幕就足以編織出無數版本的故事。不管是刊登在任何一本即使是瀕臨破產的雜誌上,都足以使那本雜誌脫銷到起死回生。
“那個,凌先生,韓先生,你們找我。”終於有人打破了兩人的對峙,並非這位仁兄不怕死,而是如果他再一直不出聲的話,他怕自己會死的更難看。披著白大褂的主治醫生滿臉虛汗,一臉無措的看著他們。
此時凌子墨和韓琦才注意到病房裡又多了一個人。
“從容的傷勢如何?”凌子墨最先開口。
而這正也是韓琦想問的。
兩人都用那足以凍死人的眼神盯著醫生,好像只要他嘴裡吐出任何一句他們不高興聽到的話,就會被他們眼神活活給凍死。
“只是,只是輕微腦震盪,以及由於外力撞擊導致的……閉合性腹腔內出血。”越說兩人的臉色越黑,嚇得醫生臉色發白,趕忙加快速度,“不過都不嚴重,已經詳細檢查過了,先留院觀察兩天,一般情況休息兩週也就可以了。”
聽到這些,兩人才稍微緩和了神色。有些醫生真不會做人,何必去吊那文縐縐的醫學術語,嚇著別人了也嚇著自己。
“那她怎麼還沒醒?”這次開口的是皺著眉頭的韓琦。
“從小姐一直是醒著的呀,剛剛她應該只是閉著眼睛在休息吧。”
凌子墨和韓琦一怔,同時轉頭,對上的是從容清冷至極的目光,猶如兩潭深不見底的碧淵。
“從容……”
“小容……”
“你醒了!”這一句是一起說的,而且相當之整齊。
“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讓醫生看看。”韓琦上前抓著她的手,緊張的審視著她的臉色。
凌子墨冷冷看著韓琦緊抓著從容不放的手,眉宇間有濃郁的陰雲密佈。
“榮軒,CALL Doctor陳過來,再幫從容做下全身檢查。”一臉不信任的的瞟過一旁不安站立的那位醫生。
“不用麻煩陳醫生了,我沒事。”從容這句話是對凌子墨說的,而手也輕輕掙脫出韓琦的手掌。
韓琦一怔愣,望著自己空空的手心,“小容!”
聽到他喚‘小容’,有一種莫名的疼痛湧上心頭,痛過她的傷,“小容?韓琦何必呢,孩子是無辜的。”
孩子?“小容,是不是喬以函說了什麼?”
從容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韓琦怔怔的凝視著她的眼,竟看不清那眼裡的情緒。
“我累了,想休息。”從容輕閉了下眼睛,再睜眼時是看著凌子墨的,“子墨,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送我回家吧。我在家裡休息。”
“好!”凌子墨只是微皺了下眉頭,便應聲答應。
韓琦卻急了,“小容,別胡鬧。醫生說你要再留院觀察幾天的,內出血可不是兒戲,還有腦震盪也要特別觀察……”
“榮軒,叫陳醫生到半山去,我訂下他接下來半個月的所有行程。”不輕不重的一句話正好打斷韓琦,還未等他再次開口,“如果韓先生想來探病請先預約。你知道,我和從容都不喜歡不速之客。”
韓琦並不理會凌子墨的冷嘲還是熱諷,他只是熱切的看著從容,但從容只是疲憊的閉上了眼。
看著從容明顯的迴避,韓琦眼裡湧上波濤洶湧。小容,你這是在拒絕我嗎?你閉上了你的眼睛,是否也對我閉上了你的心。我們的距離真的是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嗎?不,如果你不願意走進我。沒關係,因為我會走進你,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沒有人可以阻擋我走到你的身邊,沒有人……
如果此時從容睜開眼睛,她會看到韓琦眼裡那詭譎的風雲和蒸騰的殺氣。而那都是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