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韓遂等人的身邊,笑著對韓遂和馬騰說道:“怎麼樣?在下所言不虛吧?就是不知道兩位將軍該如何應對呢?”
這下,就算董璜再笨,也看出有些不對勁了,忙是退後了幾步,一臉警惕地看著秦宓和韓遂、馬騰,一隻手已經是搭在了腰間的佩刀刀柄上,沉聲喝道:“韓將軍!馬將軍!此人到底是什麼人?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對於董璜的喝問,秦宓、韓遂和馬騰三人卻是沒有一個理會他的,秦宓眯起眼睛看著韓遂和馬騰,笑著說道:“事到如今,該如何決策,相信兩位將軍心中應該已經有了答案吧?”
韓遂和馬騰再次相互看了一眼,這次兩人的眼中都是閃過了一道寒光,同時點了點頭。當即,韓遂猛地就是拔出了佩刀,直接就是朝著董璜砍了過去!只是董璜之前已經是有所察覺,見到韓遂這一刀砍過來,也是連忙拔出佩刀格擋!董璜這些年經過董卓的精心教導,身手可不差,韓遂也不是以勇武見長的戰將,這幾招過後,竟然反倒是被董璜給壓制住了!董璜一邊對韓遂發動攻擊,一邊喝道:“韓遂!馬騰!你們竟然敢背叛我叔父?”
“哼!”董璜的喝問聲剛剛落定,一把冷哼卻是接著響起,只見馬騰一臉陰沉,拔出了佩刀也是加入到了戰團當中。而在另一邊的馬玩,見到韓遂出手了,也只是稍稍愣了片刻,便跟著出手相助,這韓遂、馬騰和馬玩三人聯手,轉眼間便是讓本處於上風的董璜節節敗退!
馬玩的身手如何暫且不論,光是馬騰這員西涼悍將就足夠董璜受得了!董璜左擋右支,還沒有撐過幾招,便是被馬騰直接一刀磕飛了兵器,緊接著韓遂和馬玩雙刀直插胸口,當場斃命!
拔出兵刃之後,韓遂和馬騰都是一臉殺氣地收刀入鞘,韓遂沉聲對馬玩喝道:“把這裡清理清理,通知下去,讓那些跟著咱們一道起兵的兄弟把金城上下都給我控制住了!把那些牛輔派來的人全給殺了!記住,手腳利落點!別走漏了風聲!”
“喏!”連董卓的親侄子都殺了,馬玩現在當然不會蠢到去問韓遂為什麼這麼做,直接便是抱拳喝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而韓遂和馬騰兩人則是轉身對著秦宓,直接抱拳喝道:“我兄弟二人願意棄暗投明,歸順羅大人帳下聽調!”
“呵呵!”秦宓就像是早就猜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一般,笑眯眯地對兩人虛扶了一下,說道:“兩位將軍不必多禮!兩位將軍能夠選擇懸崖勒馬、棄暗投明,此乃是明智之舉!兩位將軍儘管放心!投入主公帳下,我保證這將會使兩位將軍此生最聰明的選擇!”
其實之前一聽到長安來了信使,秦宓就猜到肯定是長安派來的求援使者,與其他自己說得天花亂墜,倒不如讓那個董卓的使者把長安的情況說給他們聽,這樣的效果更加明顯!而原本秦宓奉羅陽之命來此,就是為了勸服韓遂和馬騰兩人,讓他們帶著兵馬抵擋牛輔的援軍,為長安的戰鬥爭取時間。只是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裡碰上董卓的求援使者,現在董璜死在金城,那遠在武威的牛輔自然是不會這麼早得知長安的戰事了!這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吧!
雖然秦宓是這麼說了,可韓遂和馬騰卻是沒有因此放鬆下來,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也是剛剛投靠到羅陽帳下,當即韓遂便是恭恭敬敬地對秦宓說道:“秦大人,不知道這次羅大人,啊,不!是主公!主公要我們做些什麼呢?”
“呃!”秦宓不由得一愣,這還真是個問題,原本羅陽派他來勸降韓遂和馬騰的作用現在已經沒有了,他們還真不知道要讓韓遂和馬騰做什麼呢?可是,就這麼放著韓遂和馬騰手下這近三萬人不用,又實在是有些浪費了!這下可真讓秦宓有些抓頭了,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這個,兩位將軍不若先不動聲色地留在金城,那牛輔的大軍早晚會知道長安之事,等到他從金城路過的時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