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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喝得痛快,酒一罈一罈的上,當真是樂壞了掌櫃。
有一點不得不讚宋乘風,雖然在生意上他有時候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可是在平時卻也不是仗勢欺人之輩,至少他現在吃喝,並不讓掌櫃擔心,剛才,又拿出一千兩銀票來。所以酒館今天就單是做也的生意就進帳二千兩,而且是先付錢再吃喝,這樣的豪客上哪找啊?
現在掌櫃樂的親自在一旁侍候著,心裡在想,要是這樣的豪客天天來,他想不發達都能。
“總管,好像是堂主回來了。”
正喝著,突然,一名已經是有點酒意的護衛醉眼朦朧的看到一道銀色的人影走進了酒館中。
他這一說,宋乘風等人皆是一震,都向門口望去,這不是堂主還能是誰?
“你們心情不錯嘛?”
鐵銀衣一進來,看到這七個傢伙竟然喝得這麼興奮,眼中先是有一抹不悅閃爍,但隨之想了想,卻是又笑了起來,邊笑道邊走進來。他們七人明知道他與楊凝風決鬥,但卻是有這麼好心情在這裡喝酒,換了別人,可能會覺得這七個屬於完全不關心他的安危,可是鐵銀衣想到的是這七人是對他有足夠的信心,所以,才不擔心啊!
鐵銀衣能將神玉堂發展得這麼大,有他的實力坐鎮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能換角度思考,永遠的能從好的方向去想猜忖屬於的內心想法,所以,在他的手下永遠有一群甘心替他賣命的人。
“心情當然不錯。今天過後,楊家的整條玉石礦脈都是我們神玉堂的了,這對我們神玉堂來說都是一筆大收入,是大喜事啊!”宋乘風堆著笑容,趕緊迎上,然後恭敬的請鐵銀衣坐下後,他方是回到他的座位,說道。
鐵銀衣聽到這話,不由的苦笑了笑,然後目光看到他坐下的座位面前有著一雙空碗筷,知道宋乘風等人確實是根本沒有想過他會輸。
“來,給我倒上。”鐵銀衣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碗,說道。
其實不用他說,趙越已經拿起酒罈正準備給他倒酒了。只是當鐵銀衣的手在推碗時,他拿著酒罈卻是微微一震。
“堂主,你受傷了?楊凝風竟然厲害到這等地步,能讓堂主你受傷?”宋乘風也是感到很訝異。五段王品,在南荒絕對是處於最頂尖的強者啊,這樣的實力對付一個小子,豈不是手到拿來?
“呵呵,先別說這些,來,我們喝酒,喝完酒後我們就回去金沙城。”鐵銀衣笑道。
輸給楊凝風,雖然他想得豁達,可是輸給一個年輕人,他還真的是沒有臉當著這幾個手下說出來,至少不會讓趙越等在神玉堂地位並不高的六衛知道,這事,也只能是讓神玉堂的一眾高層知道就好了。
而且剛才跟楊凝風分開前,兩人再具體談了一些事,然後楊凝風讓他保密,叫鐵銀衣不要將今天一戰宣諸於世。這其中也確實是尊重鐵銀衣的意思,但卻也是楊凝風儘量的按照血虎劍靈的話,在實力上保持著一定的低調。
所以,鐵銀衣現在也不能說,要是說出去,想必過不了幾天,南荒所有人都知總算他敗給楊家的少族長了。
“不論如何,我還得謝謝你保住我的顏面啊!”鐵銀衣心裡暗歎。
“那小子怎麼說也是王品強者,堂主手受點傷也正常……你還楞著幹嘛,快給堂主倒酒啊!”
宋乘風畢竟是生意高手,擅於察言觀色,立馬就看出鐵銀衣有點不對,趕緊叫趙越倒酒,而其心裡卻是猛然大沉,難道堂主輸了?這個念頭當真是嚇了他一大跳,很快就拋諸腦後,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啊!
一席酒,鐵銀衣跟平時一樣,跟大家打成一片,痛快喝酒。
可是因為心裡有了懷疑而一直暗中觀察著鐵銀衣的宋乘卻是心情越來越沉重,因為,他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