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上看著,窗臺上的綠蘿長得很是惹人喜愛,她順手摘了片葉子,轉頭對案前的人道:“將軍,這就是上次那盆綠蘿麼?”
他抬頭看了一眼,想起那日她小孩子氣地摘下那片葉子夾入書本內的模樣,只淡淡應了聲:“嗯。”
她笑得更加燦爛了些:“這才多久呢,就長得這麼好。”
他微微頷首,低頭便繼續方才的事情。
她放輕了笑,靜靜地看著他認真閱讀的模樣。
若是能這麼一直看下去……
他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她,兩個人的視線悄然碰撞在一處;她並未閃躲,就那樣靜默地看著他,他的眼中依舊是她難以讀懂的深邃。
他微微張唇,卻被她搶了一步先開口:“將軍我……”
“嗯?”他的眸中帶著詢問,溫和地看著她。那種溫和,是她從未見過的柔軟,是了,他的柔軟。
她的目光未曾挪開,迎著那份溫和,緩緩開口:“我好像……”
他耐心地等著她說下去,卻發現已經沒有了下文:“怎麼了?”
她迅速地將頭低下來:“沒什麼,我有點困。”
他輕笑一聲:“露臺上有躺椅,你可以去淺眠一會兒。”
她悶悶地點了頭:“嗯。”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她呆呆地看著日頭西斜,腦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終於再次自書本間抬頭,卻見窗臺前的人已經枕著手臂睡著了,他勾起一抹笑,將椅背上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他隨步走到書架前,從裡面隨手抽出一本書,是達爾文的《進化論》。忽然想起那晚在軍營她說的她理科不好,其實那時跟她說的鋯石跟理科有什麼關係呢?只是跟她解釋了一下鋯石的化學組成罷了。
子衿醒來時已經是臨近傍晚十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得這樣久,就連是怎麼睡著的都不曉得。抬眼看書房內已沒有了他的身影,身上卻披著一件男士的外套。她心滿意足的笑了笑,抬頭便去看窗外的景色,卻驀然發現樓下草地上正相擁著一對鴛鴦,她“噗嗤”地發出一聲笑,又怕被樓下的人發現,連忙縮排了屋內。
樓下的佩清似乎聽到了什麼,抬頭見樓上並沒有人,難道是自己幻聽了?
子衿開啟書房門正準備去找趙欽洺,卻瞧見甘佩閔正懶散地靠著牆壁,似是已經等了很久的模樣:“睡飽了?”
她拿捏不準他的動機,便道:“找我有事麼?”
她卻忽然靠近她,一把將她的腰攬住:“你說我找你有什麼事江小姐?”
她一時間懵了,並不知作和反應。
他見她這幅模樣,膽子更加大了起來,索性將唇移到她的耳邊:“我想娶你,江小姐。”
她立馬反應過來,掙脫道:“你胡說些什麼呢?你腦子還沒好麼?你快放開我!”
他按住她扭動的身體,低聲道:“你若是再動,就不要怪我對你做些什麼了。”
她用力的想扒開她腰間的禁錮,卻無奈於男女的力量懸殊:“你想做什麼!你快放開我!”
他出另一隻手壓制住她的雙手,陰測測地說:“江子衿,你是真的單純呢?還是裝作不懂呢?”
她感覺全身都被他抑制得動彈不得,又想起往時他對她的作為,怒火一瞬間被勾了出來:“你給我滾開!”
樓下大廳裡與程敬之喝咖啡的趙欽洺聽到樓上子衿那句怒吼時,頓時愣了;她握緊了手的茶杯,目光瞟向程敬之:“將軍,他們好像吵……”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樓上傳來一句“你要幹什麼!”
“你放開我甘佩閔!”子衿此時是憤怒極了,傻子也看得出來他此時是想霸王硬上弓了。
他湊到她的面前,鼻息噴在她的臉上,令她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