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夕洛醒來時,頭部的疼痛如同晨鐘暮鼓,尤其是太陽穴部位,彷彿被重錘擊打過一樣。
她感到渾身無力,彷彿被抽乾了精力,這種無力感讓她的動作顯得格外遲緩和沉重。
沐夕洛緩緩坐起身來,環顧四周,房間內的擺設簡單而整潔,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梔子花香,讓人感到寧靜而安心。
“這裡是……?”
沐夕洛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和不安,她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中“嗡嗡”作響。
她突然醒悟過來,檢查了下身體的衣服,發現除了有點髒其他都還好,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不像有被人碰過的樣子。
她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是仍然帶著一絲警惕。
“你這是以狼子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昨天你醉的不醒人事,我只是搬抬你到我床上來而已。”
江源洲的聲音突然從房間門口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早就站在那裡,一臉調侃和戲謔的表情。
沐夕洛的臉色如同熟透的番茄,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那羞澀的紅暈在她的臉頰上“唰”地擴散開來。
她美眸一翻,白了江源洲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羞澀和不信任:“誰知道你這個色......色狼。”她的指控中帶著少女特有的嬌嗔和不安。
她的話音未落,腦海中不禁回想起江源洲之前在校門舉著自己粉紅色布料的那一幕,那尷尬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
江源洲攤了攤手,他的動作輕鬆自如,似乎在用這種肢體語言來表達他的清白:“我可沒碰你,昨天你醉得一塌糊塗,我只是好心收留了你。”
江源洲看著她害羞的表情,享受著她的尷尬,調侃地問道:“感覺怎麼樣了,昨天發酒瘋的事還記得嗎?”
“你才發酒瘋。”
沐夕洛不甘示弱地反駁,白了他一眼,然後閉上眼睛,感受了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呼”地深吸一口氣,試圖透過內感來評估自己的狀態。
睜開眼,她說道:“就感覺全身無力,還有大腦隱隱作疼,感覺像是被誰打了一樣。”
說著,她抱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江源洲,那目光中充滿了疑問和探究,彷彿在說:“不會是你乾的吧?”
她的懷疑中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這事可跟我沒關係,昨天大鬧一場時候吸引大家注意力,來了不少學生,包括一些候選生,然後有個叫張天啟的學生也下場了。”
江源洲的聲音平靜,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的資訊卻如同驚雷一般在沐夕洛心中炸響。
“張天啟?!”
沐夕洛震驚地喊出聲,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他不是學校排名第一的候選生嗎,我曾聽姐姐提起過這個名字,說他強大到讓人難以望其項背。”
江源洲聳了聳肩,動作輕鬆自如,帶著認可說道:“是很強,如果我沒估計錯,這次代表生名額必有他一席吧。”
“結果昨天戰鬥情形怎麼樣了?”沐夕洛稍微抱著一絲期待問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和期待。
她的心中仍存有一線希望,希望自己的表現能夠引起關注,獲得競爭的機會。
此次按照江源洲所說的“大鬧”一場,最主要是想透過這次大鬧可以讓學校看到她的潛力,給予她競爭候選生甚至代表生的資格。
江源洲淡淡說了句,“他,一招,就把你打倒了。”
他的聲音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擊打在沐夕洛的心上,“咚咚”作響。
沐夕洛一聽,怔住了,臉上掩蓋不住失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