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懷疑自己的伎倆,早已被看穿,所以才發生那種事。”
想到此處,沐蘇妍整個身體忍不住顫抖,她的身體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如同一張白紙。
“你認識那一箭?”
江源洲語氣凝重說道,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彷彿帶著一絲不確定和恐懼。
對於一個擅用弓箭的人來說,他深知那一箭的可怕,至少對於自己來說,做不到那一箭的威力,那一箭絕對是自己無法抵擋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彷彿在思考著某種可怕的可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箭應該是父親的那位朋友射出來,一個叫做江先生的年輕男子。”
“江先生?”
江源洲怔住了,臉上浮現震驚的表情,這個名字,讓他想起了一個故人。
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種深深的懷念和疑惑。
曾經,一個小男孩仰望著夜空,眼中沒有淚水,只有深深的無力和絕望。
蒼蠅圍著他,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去驅逐。
他就像是一座雕塑,靜靜地坐在那裡,任由時間的流逝,任由生命的消逝。
一隻溫暖的手,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穿過了寒冷與黑暗,帶著一盞油燈。
“我姓江,他們都叫我先生”
,!
“從今天起,你就暫時叫江洲吧”
回憶如潮水般喚醒江源洲的記憶。
江先生,曾經收養過江洲的那個男子。
然後某天突然消失不見,只給他留下弓箭的男子。
……
江源洲的手指死死抓著,江先生,會是他認識的江先生嗎?
還是說只是碰巧同名。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所認識的先生是個異人,但是他知道,先生的弓技很強,哪怕是現在的自己,也做不到像先生那麼完美。
如此說來,如果那一箭是先生射的話,那麼一切,都理所當然。
然而,如果那一箭是先生射的話,那麼一切,都非比尋常。
江源洲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情緒。
“這個叫做江先生的人,有什麼特徵麼。”
江源洲說道,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波動,眼睛緊緊地盯著沐蘇妍,彷彿想要從她的回答中尋找到答案。
沐蘇妍微微一怔,沒想到江源洲會好奇這個,她抬起美眸看著江源洲,試圖想要發掘出什麼。
江源洲一臉平靜,但是她還是發現江源洲的手已經握成拳頭,青筋都凸了出來,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沐蘇妍雖然內心震撼,但是並沒有多問什麼,只是眼神充滿各種複雜情緒。
“我見過他兩次,他是父親的客人。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看起來很溫和的模樣,但是每次看到他和藹的表情,我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父親也是對他特別尊敬。這也是我第一次見父親如此態度對待別人。”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在回憶著那個讓她感到不安的場景,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彷彿那個男人的氣息仍然縈繞在她的周圍。
“第二次見他,父親在射箭場請教他射箭的事,我曾經偷偷問過父親,他是什麼人。”
“父親說,他是這個世界最厲害的射箭手。”
沐蘇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恐懼。
聞言,江源洲更為沉默,小時候的他,也認為先生,是這個世界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