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慘白的熒光燈忽明忽暗,發出“嗞嗞”的電流聲,似乎隨時都會熄滅,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混合著一種壓抑的緊張氣氛。
江源洲站在這昏暗的病房內,他的身影在斑駁的牆壁上拉出一道長長的陰影,彷彿是他的內疚和責任感的具象化。
他的目光落在相黎身上,那個權居高位的樞機主教,如今卻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身體被繃帶緊緊包裹,只能依靠機器維持著微弱的生命。
江源洲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愧疚感,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發出“咔咔”的聲響,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七昭站在江源洲的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堅定,臉上同時帶著一絲羞憤的神情。
“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我只有這個身體,去跟你交易。”她的話語如同一道驚雷,讓江源洲的心頭狂跳。
醫院的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下,七昭的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卻又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美。
她烏黑的長髮如同夜幕下最深沉的陰影,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擺,彷彿在訴說著她的決絕。她曼妙的柳腰輕輕扭動,展露出潔白完美的曲線,分外嫵媚。
目光順著那窈窕的身段向下,那平坦的小腹和柔軟的腰肢,就像春天的楊柳一般盈盈動人。
目光順著纖細的柳腰再向下,白皙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的春色讓江源洲口乾舌燥。深邃的高聳和幽深的縫隙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誘惑,彷彿在挑戰著江源洲的理智。
江源洲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睛緊緊地盯著七昭,拳頭握得更緊,發出“咔咔”的聲響。
誰也不知道江源洲心中的矛盾,是對相黎的愧疚,還是對慾望的掙扎。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沉重的壓抑感,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江源洲站在這壓抑的環境中,他的眼神中明顯流露出動搖,他的內心在激烈的鬥爭。
沉默了許久,江源洲深深吐出一口氣,他開始調動起體內的星海,給自己的燥熱褪去不少。他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層淡淡的藍光,彷彿是一層保護罩,抵禦著七昭的誘惑。
江源洲的表情變得堅定起來,眼神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
“不行,這個獎盃我已經答應過給別人觀摩,但是結束了之後,我可以給你。”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聞言,七昭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她的眼神再次變得冰冷冷漠,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不要怪我,不論有多非人道,我也不會交出這個獎盃的。”
說著,她的雙手輕輕放在自己的高聳上,身體輕微散發著紫色的光芒,只見她低聲輕語道:
“【同調】!”
她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彷彿是一首古老的咒語,無數紫色的顆粒從她的身體源源不斷地發出,然後消散於空氣之中,彷彿是無數的光點在夜空中飛舞。
江源洲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的面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彷彿身體在提醒著自己即將發生了什麼事。
他連忙翻出召喚出燈盞,幽藍色的火焰散發著炙熱緩緩包圍著他身周,發出“噼啪”的聲響,幽藍色的火苗在跳躍,與七昭的紫色光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七昭面無表情地看著江源洲,她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彷彿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
她的身體開始散發出更加強烈的光芒,紫色的光暈在她的周圍,彷彿與周圍的空氣同調,成為了一個強大的能量源。
“撲通”!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倒地的聲音。
江源洲的心跳在“撲通”一聲倒地聲中猛地加速,他的身體緊繃,彷彿一根即將斷裂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