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找事做呢,將軍和白肆怕是也是將軍和女帝的關係,就是白肆可和女帝沒法比,眼看著將軍的勢力是要一邊倒了,花鳩嘆氣,那位還真是坦蕩啊,就算現在局勢亂成這樣也那麼胸有成竹,不愧是薑還是老的辣。
還想著呢,“鳩。”“哎怎麼了?”進來的可不就是景棲藍,“你為什麼會和他…?”好吧,她懂,要讓景棲藍說沒羞沒臊的話怕是難於上天,“難道你還懷疑和你一樣?”“難道不是?”看著景棲藍一副‘難道不是這樣嗎?’的樣子,花鳩扶額,“不是的,那人你也見過的不是嗎?”“都是她?”“都是。”可不就是在打啞謎麼,要說這個長得和花鳩八分像的女子還是女帝幫花鳩找的呢,也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自己讓她和自己兒子啪啪啪了她會是什麼表情,花鳩想著想著就咧嘴笑了,看的景棲藍鬱悶,“有這麼好笑麼?”花鳩回神,“可不可不,難得藍吃一次醋,聞聞,滿屋子都是酸味。”‘嗖’的一聲,花鳩面前空了,‘武功退步了啊。’聽到剛剛的聲音花鳩這樣想著。
“花鳩。”“哎。”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花鳩是真不想見他經常往自己這裡跑,天知道其他幾個看自己的眼神簡直能戳死人,“我給你煮了一碗甜粥,你嚐嚐合不合胃口。”“啊,真是好感動啊。”花鳩笑眯眯的看著皇甫嗣,果然一臉好感動的樣子,皇甫嗣嬌嗔著瞪花鳩一眼,等的花鳩抖了一抖,他還以為是被電到了,花鳩汗哪,還得忍著,發呆中皇甫嗣就做到了花鳩的身上,抱著花鳩的脖子,“夫主今夜可許嗣兒入房一敘啊?”花鳩樂呵呵的扮彌勒佛,“許,許。”“那人家可在房裡等著。”說完起身,走的時候還有一個飛吻,肯定是跟花吟魅那廝學的噁心人還不自知的招數!
這廂剛送走了皇甫嗣那尊大神,綠意急匆匆的又跑了回來,球樣的在院門前大口喘氣,“綠意你該減肥了。”“家主,你又,拿綠意開涮!綠意,不告訴,你了!哼”花鳩用力捂著嘴防止自己大小出來,“好好好,不涮你了,怎麼了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宰相請你去府裡一敘。”“咦?”花鳩這才剛說完和皇甫嗣晚上一敘呢,這宰相又安的什麼心?當然花鳩可不認為是有什麼好事,思考了僅片刻,“喚人進來為我更衣吧。”既然宰相都開了口,花鳩怎麼可能推辭,當下只能準備換衣出發,“得嘞!”看著綠意那顆歡脫的球,花鳩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一些。
換完衣服花鳩便帶著綠意紅意出發了,坐在搖晃的馬車上,大搖大擺的向宰相府進發,不像上幾次都走的後門,這次花鳩終於能堂堂正正的走一次正門了,也不枉費花鳩難得坐一次郡主出行的專用豪華大馬車,花鳩還是有些不心安的忐忑感,於是探出頭去問綠意,“宰相遣來的人又說今天到底什麼事麼?”“沒有說,不然早跟你說啦。”“哦。”這下終於老實了。
略帶著不安,花鳩也終於來到了宰相府,一路被迎了進去,見到的確不是宰相本人,而是那次有過一面之緣的司南晨的孃親,“額,晚輩花鳩這廂有禮了。”花鳩實在是想不好用什麼稱呼這位,因為宰相的女兒們中只有這位是一直賦閒在家的,“郡主客氣了,其實今日也不是本人找郡主一敘,乃是孽子。”“司南晨?”“正是。”花鳩心塞,好麼饒了這麼大個圈子結果竟然是他找自己,找自己負責麼?花鳩的直覺一向靈敏,暗自慘叫,“若是為了上次那件事花鳩以郡主名號起誓絕對不會說出去,但是真要花鳩娶一個不愛的人…恕花鳩難以從命。”“本人當然知道郡主之德行定會守口如瓶,本人也不是逼你,只是求郡主去看孽子一眼行不行?”“好…”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能不好…
屋子裡明明亮堂光明但不知為何有一種腐朽的味道,不是腐爛,是腐朽,花鳩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和場景格格不入的是一身華服的司南晨,精緻的臉龐更是著重妝點過,配著衣服華貴無比,花鳩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