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的體無完膚,雖然的確是要休正君,但是也是因為自己的毒,若是解了也不用休他,但是不休又沒法解,而且想了想這隻永冶仙的排場,誰娶他誰倒黴好麼!這件事還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第三十九章
早朝無非是就:是否迎娶天啟凰子做的爭論,大多數都是同意,畢竟北方蠻子因著近幾年牛彪馬壯有些蠢蠢欲動,無論是天啟還是鳳國都隱隱感到了威脅,鳳國更是內亂不停,此時天啟的和親無疑雪中送炭,這樁婚事,幾乎就要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宰相卻是一言不發,讓花鳩猜不出她是什麼心思。就這麼和平的下了早朝,花鳩坐在殿內,桌邊手裡正撫摸著一支玉簫,除了被改裝成兇器的金蕭,花鳩這殿裡理所當然的有幾支上好的各種材質的蕭,手裡玉簫的質感真是不錯,景棲藍難得的在床上靜臥,“你說,若是你會如何選擇接受威脅不愉快的生活下去,還是放肆的不知何時死去?”玉簫擊打桌子,只有‘咚咚’的桌子的悶聲,景棲藍只是靜靜的看著花鳩的側臉,花鳩轉了一圈玉簫恍然大悟般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真是傻了,怎麼會問你呢,反正你的回答就是除了沉默就是沉默。”景棲藍從床上下來,一步步跪行至花鳩腳下“無論生死,奴都會陪著您。”花鳩一把抓起景棲藍的頭髮,迫使他抬頭,花鳩湊近景棲藍的臉,眯著眼說,“那麼主人可愛的小暗衛,你告訴主人,那天到底去了哪裡?”猶豫了一會,景棲藍還是開口,“…府內竹林。”“去幹嘛?”“…砍竹子…”“呵哈…”花鳩噴笑,“好個砍竹子。”花鳩仔仔細細的看著景棲藍,似乎要記住他似的,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放棄了,鬆了手,景棲藍又恢復到之前的跪姿,清晨的皇宮內傳出了悠揚的蕭樂。
吃過早飯花鳩被景棲藍鬱悶的拿著竹簫也想去竹林砍竹子,路過御花園卻被卻被叫住了,“大清早的郡主因何面色不善?”永冶仙狀似疑惑實則看好戲的叫住花鳩,“花鳩見過掌鑾儀(外交官),十一凰子,天啟凰子,迴天啟凰子話,沒有什麼原因,就是家中有些小事不勞天啟凰子掛心。”花鳩文鄒鄒的講話可是把禮儀做了個十成十,路過也能撞到永冶仙也真是倒黴的要死,女帝不可能時時陪著他,所以這次只有掌鑾儀,梅,嗣,代替女帝陪著這位外來的凰子,“可是郡主的正君白氏?據說生的貌美如花。”花鳩咯咯咯的磨牙,昨天已經說過一次今天還說,“仙凰子外來怕是不知,郡主正君不光生的不美反而臉上帶疤還瞎了一隻眼呢~”皇甫嗣冷冷的嘲諷,是可忍孰不可忍,“娶君可不能只看外表,若是娶了那些美若天仙卻心若蛇蠍的公子,可是一生的遺憾。”看著永冶仙氣的跳腳,花鳩連忙補充,“三位凰子都是人上之姿,花鳩想心地也定是良善。”堵得永冶仙一個大紅臉,梅冷淡的說,“想必郡主與人和善定不會遇到之前說的那類人。”
花鳩看了梅一眼,好久不見,“十一凰子所言極是,既然三位凰子交談甚歡花鳩便不打擾了。”“嗯…”“哎喲這就急著走啦?”梅顯然沒意料到嗣竟然還有話說,很不贊同的盯著他,“十五凰子還有何見教。”花鳩嘆氣,兩個弄不靈清的湊一起真是沒完了,“尖叫嘛是談不上,不過是見郡主手持竹簫便想起郡主才女美名想請吹奏一曲罷了。”花鳩為難了,竹簫嘿,自己的渣子技術能不能行了,才女是文采好麼跟聲樂什麼關係,這不是為難是什麼,“名號皆是浮雲,不才在下…”“郡主何必自謙,郡主才女之名兩歲作詩三歲作曲五歲中舉七歲進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去奶奶的掌鑾儀你在那當背景不就好了還發什麼言,怎麼看都有作弊嫌疑還用說出來“呵呵,既然如此本人就獻上一曲若是不好聽請別介意。”“不會的。”看著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幾雙眼睛,壓力頗大啊,思考了一下腦海裡的曲譜,都是吉他譜,當時可是靠彈吉他去追小夥子的,現在才轉的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