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難覓以往激情。
“怎麼,李副省又出差了?”他微有嘲弄。
“出國了。呆半個多月呢,高興吧?”她蹎著臉又上來。
他避了下,“剛走吧?昨天還有他的活動呢。”
“嗯,下午走的。”
“一晚上沒男人都不行?”
“討厭!沒別的男人可以,一晚上沒有你不行。若……”
歐陽白若站起身,“好累,姑奶奶,讓我好好休息一晚OK?”
她又繞到胸前,抓到肩膀上,臉露兇光。“歐陽白若!為什麼累?是不是天天暖玉溫香啊?這麼晚,去哪風 流了?說!”
歐陽白若睥視,“我天天是不是軟玉溫香和你有關係嗎?”
關靜是故意裝的兇惡,以為他也故意臉面嫌惡。聲音更狠:“有關係!你是我的人,不準外面碰野女人……”
“你知道從戀人到情人,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049 夜半鈴聲
“你知道從戀人到情人,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失敗!汙辱!見一次就會更討厭一次。”
關靜靜眼在他臉上查尋。那面孔下帶著真正的惱意。她一下臉紅了。沒讓人這樣嫌惡過,更沒讓歐陽白若這樣對待過。自尊心一時很難承受。
歐陽白若沒管她,轉身往外走。懶得再紛爭,如果她堅持不走,那她可以隨便睡。
歐陽白若又回到了他的車上。有了新的認識。即使床上睡了女人,也得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否則,照樣不舒服。
歐陽白若手下一按,人,椅皆緩緩放下。管那刺玫瑰今晚走不走,他都不太願回房裡睡覺。就車上了。
翌日。
歐陽白若匆忙趕上電梯,關了門,上時,才發現電梯裡只一個人,一個叫楚青城的女人!
那女人從驚望到上了電梯的歐陽白若,眼便沒移開。望著,又有點痴。
見鬼!歐陽白若看到這眼神就很想咒罵。這女人是不是長了對蜘蛛眼,眼裡那個痴粘!他想背身不理,可背上很吃不消。沒回身,低低惡吼:“閉眼!”
楚青城忙垂下眼簾。
五層,倏忽而至。
歐陽白若片刻沒猶豫,邁步下去。
一天過去。
暗夜,幽窗,雨聲淋淋。只落著一層薄紗的窗戶,也不見任何光亮。
厚窗簾是熄燈後,楚青城又下床拉開的,一直是這樣。一個人的夜晚,雖然已經習慣,可半夜醒後還是有些恐懼那漫室的黑暗,只一個人淪陷在裡面,會很絕望。
楚青城平覆在床上,望著窗外卻沒有睡意,不知不覺滑摸著自己的身體。女人,與女孩的區別,她感受到了。
以前,孤單的感覺,多數來自是心靈與情感,如今,她清楚地感到,這個身體,也在思念,那是種,用手撫摸不去的孤單。
她下面還是殘留著那晚的疼痛,可更多的還是腫脹。木澀澀的脹。手指觸到唇壁,便脹得往心裡癢。急將手指撤開,扔止不住扯出心中一聲輕吟。
那感覺真的不是楚青城自己想。
並非不懂女性生理知識的楚青城,還是有與實踐脫節的無助。不禁,迷茫,悲傷。他要一直留給她這樣一種感覺嗎?讓她走路得開著腿,上廁很費勁,晚上,躺著心慌!
一滴清涼的淚,帶著一份思戀一份心酸,潸然落下。
這情緒,被陡然一陣電話鈴聲驚擾。楚青城急爬起身去抓過來。
050 想吐血
蘇曉聞的聲音傳來,“青城,我媽不舒服,進急診了,一時我找不到別人,你來替我值會兒班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