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兒禮部還有人過來見了祖母,婚事如今進行到哪一步了?”
關於瓔珞和秦嚴的親事,唐氏並未和她對說,只一個勁兒的催促著瓔珞繡嫁衣,唐氏不多提,瓔珞自然也不好自己問,故此就知道禮部那邊時不時就會拜訪可究竟三書六禮進行到了那一步她也不甚清楚。
不提還好,她一提秦嚴臉色便略沉了些,道:“禮部辦事走的是古禮,比平常的三書六禮更繁瑣,爺催了兩次,這都快一個月了才完成了一書三禮,不過昨兒禮書已經列好送過來給郡王妃過目了,爺明兒親自來下納徵禮。”
瓔珞頓時瞪眼,道:“你明兒就來下聘?這也太快了點吧!”
秦嚴見她這般卻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道:“快嗎?爺記得當初爺就是離了京城小半個月,遲家的聘禮都進了定安侯了。你哪會怎沒嫌快?怕是隻嫌慢了吧?”
秦嚴輕嘲著,眯著眼神情冷寒,姿態危險地像瓔珞壓了過來。
瓔珞被他的身影罩在鵝頸椅和亭柱相連的狹窄空間中,見他翻起了舊賬來,不覺也有些心虛。當初她可不就是為了躲著秦嚴,使勁地催促著遲璟奕早早下聘的。
見秦嚴越逼越近,瓔珞索性不等他親自來教訓懲罰自己,主動抬起手臂圈住了秦嚴的脖頸,抬頭吻上了他的唇,輕勾細磨。
秦嚴卻是傲嬌了起來,瓔珞發現自己親吻了他半響,他竟是半點反應都沒有,瓔珞不覺有些好笑,探出香舌來往秦嚴嘴中去,偏他還緊緊閉著牙齒,任她用小舌來回舔舐頂撬,他都不動如山,就是不放她進去。
瓔珞略略睜開了眼眸,見秦嚴目光幽深盯著自己,倒像是一口無波無緒的深井,還帶著些清冷之色,心道這人可真夠孩子氣的。
就因為她一句話沒說好,還真鬧上,真和她算起舊賬來了,這才是真真的恃寵而驕呢。
她腹誹不已,卻也被秦嚴激起了好勝心來,他越是不動如山,一臉清冷,她便欲要讓他徹底認輸,丟盔棄甲。
瓔珞唇角輕輕劃過一抹狡黠笑意,舌尖不厭其煩地描繪著秦嚴的薄唇,本來環在秦嚴脖頸上的手卻動了起來,沿著他的背脊往下撫按,一點點靠近腰腹,臨到敏感部位還用指甲輕輕的劃弄撩刺幾下。
秦嚴頓時呼吸便有些亂了起來,身上的肌肉線條分明緊繃了起來,瓔珞再接再厲,右手已滑到了他的小腹,像一隻畫筆,沿著他的腹肌,一下下地往下觸碰。
她甚至還湊近了他,用女子柔軟的身似有似無,有意無意地磨蹭他僵硬的胸膛。
秦嚴冬天時也不過是裡衣中衣單衣,外頭再套上件大氅,如今天氣暖了起來,他身上就只一件裡衣外頭便套了那雨過天晴的錦繡長袍,薄薄的衣料覆在身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手指的每一處柔軟,每一個動作。
再來他已經快一個月沒見瓔珞了,本便有些渴的厲害,哪裡經受地住她這般撩撥捉弄,頓時便不再和瓔珞較勁,乾脆認了輸,傾身過去便要反被動為主動吻上她。
誰知瓔珞卻驟然仰頭,避開了秦嚴的吻,接著她衝秦嚴眨了眨眼眸,道:“當初我和遲大哥定親時還在定安侯府,那便是個虎狼窩,我急於跳離,自然希望越早成親越好,可如今郡王府這樣好,自然情況不一樣了,就這點事兒也值當你吃味?”
秦嚴此刻被瓔珞勾的滿身火氣,哪裡還有功夫和她深入的探討這個問題,聞言不答,再次向瓔珞壓了過去。
瓔珞卻抬起右手死死抵在秦嚴胸上,不准他靠近,略抬起身子來,用另一手撫上秦嚴的髮髻,道:“不是說我注意力不在你身上嗎,讓我好生瞧瞧,咦,秦嚴,我發現你的髮絲還蠻軟的呢。”
瓔珞說著指尖往秦嚴的髮髻中戳了兩下,秦嚴這會子一點都不想和她討論髮質的問題,眼神愈發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