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六海激動,向柳凡的神位再次躬身行了一禮,這才走近棺材,探手摸柳凡的背。
這次,他摸得時間很長,香爐裡的香都快焚盡了,他才罷手。
「如何?!」
柳濤急問道。
柳六海神色又歡喜,又失望,道:「沒有摸到鐮刀功,卻摸到了風行步!」
「恭喜!你也可以修煉這門輕功了!」
柳濤眼睛一亮,恭賀道。
柳六海點頭,神色興奮。
每次看到柳濤使用這門輕功飄來飄去的樣子,他羨慕極了,而今,他也摸到了這門輕功,以後也可以在自己的鐮刀軍屬下面前裝裝逼了。
「只是可惜,我始終摸不到鐮刀功,難道是我的機緣不夠嗎?!」
柳六海嘆息,柳濤也不知道如何勸慰。
若非族譜中記載了這門功法,而且有一次他差點就摸到了這門功法,否則他都要懷疑這門功法的真實性了。
這時候,九層石塔外,祭臺前,一名鐮刀軍前來稟報,抓到了一名活死人派的探子。
「活死人派?!」
柳濤神色一動,道:「族譜記載,老祖宗當年的一個女人,好強鬥武,不服老祖宗創造的體修之法,故而建立了活死人派,每隔十年,便與老祖宗相約比武一次。」
「比武十三次,那個女人從未贏過,為了創造出可以戰勝老祖宗的功法,她頭髮都白了。」
「老祖宗不忍,臨終之前,與那個女人最後一戰,故意輸了一招,那個女人贏了,卻喜極而亡。」
柳六海聞言詫異,「如此說來,這個活死人派與咱們柳家淵源極深,是親戚啊!」
柳濤苦笑:「非也,活死人派那時候已經是江湖大派,她們的老祖死了,卻賴到了我們柳家的頭上,從此以後,活死人派與我們柳家雖然沒有成為生死仇敵,但也老死不相往來。」
「那此次她們……」
「我也不知……」
柳濤看向柳六海,兩人下樓而去。
在柳家的地牢裡,他們看到了這個活死人派的探子。
說是探子,卻是一個身穿白色貂皮大衣的女子。
長得極為貌美,膚色白皙,但被破布塞著嘴,身上滿是被鞭打的痕跡,血跡斑斑。
當柳濤和柳六海走進牢房的時候,就看到楊守安在鞭打這個女子,嚴刑逼供。
同時旁邊還放了燒的通紅的烙鐵,楊守安正招呼著手下,打算給這個女子漂亮的小臉蛋上來一下。
柳六海咳嗽了一聲。
楊守安轉身,看到了柳六海,還有柳六海前面的柳濤,不由大吃一驚。
「屬下楊守安,參見大首領,參見族長!」
他單膝跪地行禮,身邊的鐮刀軍手下們,獄卒們,也全部跪地行禮。
「聽說是你抓到的人?還滅了一個酒樓接頭的據點?」柳六海問道。
楊守安謙虛道:「屬下不敢貪功,此次行動,很多鐮刀軍兄弟都有參與,而且還有兩個兄弟殉職!」
說到這裡,他運轉武勁震盪眼眶,瞬間眼睛紅了,眼淚簌簌而落。
這一招,他可是練習了許久,好幾次因為武勁用的太大,差點把眼珠子給震的崩了出來。
所以,武勁震眼眶,那是技術活兒!
一般人只會往眼睛裡塗辣椒水兒,那已經是江湖慣用伎倆了,騙不過江湖經驗老辣的老油條。
柳六海扶起了楊守安,對柳濤說道:「族長,此人就是我給你提過的楊守安,鼻子極為靈敏,立功赫赫,抓捕探子奸細不下一百多人!江湖人稱楊狗!」
「哦?!楊狗?!養狗?!」
柳濤笑了,看著楊守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