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甘寧心中在吶喊著,見秋月走向大門,那背對他的背影,竟讓他有著不安的感覺,彷佛她這麼一去就再也不會回來一般。他乾脆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你別……”秋月話還沒說完,嘴就被他溫熱的唇給封住。
彷佛乾裂的大地遇上甘霖,甘寧一襲上秋月的唇後,便再也不願意放開了。他用力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彷佛想將她揉進身體一般,全心全意探求她口中的美妙,盼望她能和他有相同的感受。
但在感受到她的青澀與僵硬後,他收起方才的激情,緩緩的將舌頭探入她口中,如靈蛇般靈敏地碰觸她,慢慢引導她響應他。
秋月原先僵直的身子,在甘寧慢慢的引導下,逐漸放鬆。
她試著響應,在輕碰觸到他時,她能感受到對方傳來同樣的悸動。對她而言,這是一種全新的經驗。這種感覺,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戰慄而已,還是一種從沒與人發生的親密感,正逐漸襲上她純潔的心房。
良久,甘寧才放開秋月的唇。但他卻又不願放開她,只是額頭抵著她的,看著她的眼眸中印上他的痕跡。
一抹緋紅出現在秋月的雙頰上,她幾乎不敢直視甘寧毫不掩飾的眼神。但是即使她的眼四處飄移,卻仍能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不斷在自己臉上游移。
“你……”秋月小小聲的說:“又……輕薄我……”
“因為我……”甘寧傾身在她耳邊,呢喃說道:“喜歡姑娘……”
“胡說八道!”秋月臉一紅,又想推開甘寧,但他的雙臂仍緊緊圈在她的腰際上。
“我才沒有胡說八道。”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我是真心的!”
秋月看向甘寧,只覺得他是這麼用力的看向自己,那種眼神她雖然不熟悉,卻能感覺到被這種眼神凝視著的自己,感受到全身的不自在。
“你大概對不少女子傾心吧……”她訥訥的道。
“怎麼這麼說?”甘寧皺起眉頭。
“上次在青樓前,你不就摟著一名清麗的女子?”
甘寧一愣,“我?”
“就是我們遇上老虎的稍早之前,不也在青樓前打過一場?”秋月提醒他,“當時,我的刀不小心射偏了,差點刺中一名女子。”
“喔……”甘寧這才回想起來,“你是說含嫣嗎?”
“就是她……”秋月低垂眼簾,沒來由的悵然霎時襲上心頭。
她知道,自從那日甘寧從虎口下救她脫險,她心房的某一處已經印上了他的影子。隨著時日過去,那抹影子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讓她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可是一想到那日甘寧摟著柳含嫣的景象,卻讓秋月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或許他和柳含嫣早就彼此心神相屬;而她,不過是個闖入他們兩人世界的第三者罷了!
何況,她曾經受過失去最心愛的人之痛,如此的痛苦,她又怎能讓另一名無辜的女子再次承受?
每思及此,她內心的罪惡感更行擴大。
“我和含嫣姑娘沒什麼!”見秋月神色黯然,甘寧急急忙忙的解釋。
沒什麼?沒什麼怎能摟得如此自然?
秋月看了甘寧一眼,雖然目前他似乎急著撇清和柳含嫣之間的關係,但她卻怎麼也不相信他的說詞。
“你不用急著否認。”秋月淡淡的說道。“過河拆橋是最要不得的行為。”
“什麼過河拆橋?”甘寧急著道。“我和她真的自始至終沒有什麼!”
秋月卻投以懷疑的眼光。
“真的!”甘寧急忙抓住秋月的手,害怕她會突然掉頭離去,“我承認偶爾會和丁奉、潘璋一起去那個地方,可我每次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