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1
我回頭就走,我自小就是個奇怪的孩子,這我自己知道的。
“唉。。。女娃,你別走啊,我問你話”
老漢急忙站起來了挽留我。
“幹什麼啊?”
我掙脫他髒兮兮的老手不耐煩的問他。
“女娃。。。你知道今天幾月幾號?”
他一本正經的問我。
“六月22日”
我不耐煩的答道,心裡嘀咕:“八成是個騙錢的,連幾月幾號都不知道還算什麼卦呢1
“六月22”他驚叫道:“鬼投胎的日子氨
“什麼鬼投胎不投胎,管我什麼事?”
我嘀咕道:“明明是夏至還是什麼的”我走的時候那老漢再沒攔我。
我回了學校,在寢室裡收拾我回父親那該拿的東西。
偌大的寢室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初中住校生本來就少,現在除了一二年紀在上課的學生,整個三年紀幾乎沒有幾個人在學校裡了,我早早收拾了書包,準備要走。
暮然眼睛一花好像又產生了幻覺,隱隱中一個白影從眼前飄忽而過,就這一剎那又恢復了正常。
我躊躇難解的揉了揉眼睛,眼前一切正常,洗手間的灰白木門還是像平常一樣在稀碎的風中悠悠晃盪,窗簾布也在傍晚的暮風中肆意搖擺,啪啪的直響。
離校的時候天色已晚,晚風清涼的拂動著我的頭髮,路上行人在傍晚十分漸漸增多,出來乘涼透氣。
95)
暮色中我回到了父親住的六樓,悠長的走廊彷彿一段隧道,走起路來咚咚咚的發出迴響聲。
我總感覺身後的走廊裡有個人跟著我在走,我猛然回頭去看,長長的走廊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住戶晾在陽臺上的衣服在暮色微風中輕輕搖晃著。
走到走廊盡頭,最後一戶就是家了,到門口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純白的油漆大門上赫然顯著一個血色手印,門是虛掩著的,我心裡疑惑重重,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我滿腹質疑的輕輕推開門探頭探腦的四處巡視,一切正常著。
“善愛你幹什麼呢?回來了還想做賊一樣?”
父親突然從旁邊的房間裡出來了。
這一聲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驚魂未定問父親:“爸,門上誰弄的那麼顯眼的手印?”
“什麼手印?”父親問我。
“一個紅色的手穎我解釋道。
父親顯然有些驚詫,將手裡疊的衣服扔在沙發上急步繞過我拉開門看了看。眉頭微蹙道:“日他媽的,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搞的鬼1
父親忿忿的回到客廳裡,趕緊去掩飾收拾那些女人的東西,我剛一進門就看見了屋子裡狼籍一片的樣子,父親一個人住著,東西擺放雜亂無章,沙發上丟著幾件女人的內衣內褲,母親死了這幾年,父親的生活很不檢點,我在學校住的這幾年,更不知道他帶過多少個女人回過家來。
“考的怎麼樣?”
父親這時才關心起了我的中考。
“不知道”
‘怎麼考的怎麼不知道呢?”父親對我的回答顯然是不滿意,看我的眼神有點衝。
“就是不知道啊,答案又沒下來”
父親大失所望的看了看我,冷冷道:“明天回老家”
我一聽心裡竊喜,忙問:“明天什麼時候?”
“早上”
“好呀”
我一時高興的手舞足蹈。
晚上父親去外面帶回了些便飯,吃完飯我就去了那間閒置的臥室睡覺,父親在身後叫住我:“善愛。。。不看看電視再睡覺,這麼熱能睡著嗎?”
“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