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趕,看到在瑾珞閣院子裡躊躇不安的白梨之。
秦蕭蕭問:“曲蓮呢?”
白梨之道:“打昏送走了,珞珞和木梳雲怎麼樣了?”
“已經出了城門。”
白梨之鬆了口氣,隨即又提了起來:“現在珞珞走了,那聖旨怎麼辦?”
秦蕭蕭沒理會他,徑自走到屋裡,將床上的被子扯亂,然後撞壞了窗戶,在地上留下幾分掙扎的痕跡。
白梨之一眼明瞭,“我知道怎麼做了。”
等白梨之“心急火燎”的帶著大隊人馬進來時,秦蕭蕭已經將案發現場偽造完畢。
“瑾王妃不見了?”公公癱軟在地上,看著有些混亂的臥房,彷彿已經看見自己人頭落地身首異處的慘狀。
這時,秦蕭蕭捂著受傷的胸口踉蹌著從院門口走了進來。
“蕭蕭!”白梨之震驚的扶住她,“發生什麼事了?剛才我還看見王妃在屋裡好好的,怎麼……”
秦蕭蕭抬手打斷了白梨之的話,露出手裡抓著的一塊牌子:“我追著那人……咳咳!半路被他打傷,這是從他身上抓下來的……咳咳咳!”
“你先休息一會兒,來人啊,快叫大夫!”白梨之驚慌失措的將秦蕭蕭抱到椅子上。
“什麼牌子?”一起進來的禁林軍副統領沉聲問道。
白梨之這才慌忙看向手裡的牌子,在看到上面一個“睿”字時,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好你個睿王!”白梨之氣得都快爆炸了,衝動的跑出去,卻被禁林軍攔住。
“別攔我,我要去睿王府把王妃救回來!”白梨之一氣之下掀飛了攔著他的兩個侍衛。
“白公子冷靜一下!”副統領連忙攔在白梨之面前,神色凝重道,“這事事關重大,我們跟你一起去!”
“對對對,你們一起去!咱家回去向皇上稟報!”公公回過神來,從地上爬起來跟副統領和白梨之商量了幾句,然後匆匆回宮去了。
“什麼?瑾王妃被睿王的人擄走了?!”皇上氣得拍桌而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公戰戰兢兢的跪在下面,哆嗦著回道:“咱家聽白公子說,瑾王府的林側妃故意支開王妃身邊的人送了一碗墮胎藥去,還說是瑾王授意的。”
“我沒有!”跪在不遠處的蘇瑾立馬反駁道,著急的問公公,“珞珞怎麼樣了?”
公公惶恐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皇上面色一沉,“這跟瑾王妃被擄走有什麼關係?”
皇后的臉色有些不好了。
“哎呀!”文淑妃著急的叫道,“皇上您還不明白嗎?有人要置瑾王妃於死地,睿兒不忍,這才一時衝動把人擄走啊!”
文淑妃這一句話說得好,不僅暗示了皇后的所作所為,還為自己兒子開了罪,一時衝動,多好的藉口,別人要害自己的媳婦和孩子,能不衝動嗎。
然而等白梨之帶著大隊人馬找上睿王府,睿王看到對方手裡的牌子,就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怒極反笑了。
醫館
隴溪鎮,濟善。
唐珞珞來這個古樸的小鎮已經兩個月了,當初喬裝打扮一路往南,趕了一多月的路最終決定在這處山清水秀民風淳樸的地方停下,隱姓埋名在這小醫館中。
決定這個地方並不是一時興起的,那會兒她才懷孕一個月,真是走一路吐一路,整天整天吃不下東西,木大哥一度惶恐她會就這樣餓死過去,直到來到隴溪鎮,咬牙給她找了大夫,也就是給她看病的顧大夫,濟善醫館的主人,為她開了一副安胎藥,吃了兩天她才漸漸緩過來。
顧大夫沒有子女,以為她和木大哥是流落在外的夫婦,又可憐她懷了孩子,便收留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