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之,玄清氣順了大半,拍拍唐珞珞的手道:“珞珞,你這個夫君實在是太不討人喜歡了!”
木梳雲提醒道:“師傅,你在珞珞面前說王爺的壞話,小心王爺回頭把你轟出去再也不讓你踏進王府半步。”
玄清一拍桌子:“他敢!”想想好像真的敢,玄清懨懨的閉上嘴巴。
唐珞珞含笑看著這師徒倆拌嘴,覺得有趣極了。
這時,白梨之端著一鍋湯走了過來:“王妃,這是屬下剛燉好的雞湯,喝了補補身子。”
“你們就笑話我吧!”唐珞珞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在人後你們還是叫我珞珞吧,王妃還真是不太習慣。”
“早晚要習慣的。”白梨之將盛好的雞湯端給她,“對了,蕭蕭呢?她不是早就來了嗎?”
木梳雲指了指一旁的大樹:“在上面呢。”
有玄清在地方,秦蕭蕭向來是保持至少一丈以上的距離。
唐珞珞正喝著雞湯,有婢女過來稟報,說後院的五位夫人都過來向她請安敬茶來了。
“這都快正午了,也不急這會兒,叫她們都回去吧,明日早晨再來。”唐珞珞道。
“是。”婢女出去傳話去了。
“木綺煙什麼時候走的?”唐珞珞問,她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白梨之回道:“在你回家後的一個月,我們抓到木綺煙的婢女偷偷潛進王爺的臥房,那婢女捱了一頓打後倒是聽話的招出是木綺煙指使的,隨後我們在王爺臥房的枕頭下找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香瓶,裡面都是一些催、情的香料,濃度極高,聞一點兒就會讓人受不了。”
“果然是被逼急了。”唐珞珞冷笑一聲。
白梨之繼續道:“我們給了她兩條路,要麼活著離開,要麼打死贖罪,也就是這樣把她清理了出去,木綺煙離府後,我便把木綺煙院子裡的人全部趕走了,還把府裡一些可疑的人換掉,安插自己的人進去。”
“皇后那邊有何反應?”
“木綺煙走後,王爺照例進宮請安,倒是沒看出皇后有哪裡不對勁,不過事隔了半個月後,王爺再次進宮請安時,卻正巧撞見長公主和幾位官家小姐在皇后宮裡玩耍,皇后還留王爺用了一頓午膳。”說到這白梨之笑了,“聽王爺說,皇后只恨不得把人都塞到他懷裡,最好還能打包帶走。”
“她倒是想得美。”唐珞珞嘆了口氣,“看來皇后的心還是偏著晉王的。”
敬茶
如今,京城裡都在流傳一件大事,隴州知府被撤職查辦,那些失去土地的百姓皆得到了妥善安置,而與隴州知府有牽連的幾個官員也全部被降了職,尤其是提拔隴州知府的晉王殿下,被皇上禁足在府一個月,面壁思過。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唐珞珞笑著搖搖頭:“禁足一個月,竟是這種不痛不癢的懲罰,到底也是沒有證據證明晉王真的跟收刮民脂民膏一事有牽連。”
片刻後,蘇瑾從宮裡回來了,下人們連忙將午膳呈上。
“皇后又留你了嗎?”唐珞珞問。
“不是,是刑部的張大人跟我商談了一下隴州百姓的安置事宜,所以耽擱晚了。”
“張大人找你談?”
“父皇這幾日食慾不振精神不濟,就把事情都交給了三皇兄和我,三皇兄在幫父皇批改奏摺。”
唐珞珞明白了:“睿王在幫皇上改奏摺,你就負責給人家跑腿。”
蘇瑾提醒道:“珞珞,那也是你的父皇,你要試著改口了,比起對著那些滿口之乎者也的奏摺,我倒是更喜歡跑腿與人當面商量。”
翌日,唐珞珞剛剛起床,便聽見侍女來報,說後院的幾位夫人都來向她請安來了。
曲蓮回了一句:“王妃還沒用膳呢,讓她們到前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