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這些話,一直到現在,花無心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偏偏就這樣在她身上真實的發生了。
雪逸就是用他的血,幫她把這個用咒語封存在血脈中的珠子逼出來。
上面那流轉螢光,就是雪逸浸入火龍珠的血。
看著珠子,花無心嘴角逐漸輕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多了雪逸的血,這個火龍珠也不像原來那樣觸手冰冷了。
花無心的視線,從火龍珠上挪開。
看著荒野,勾唇笑笑。
東方錦把雪逸的骨灰拋灑山野。
在這個清風中,是否,有他的存在?
所有的一切都不想,只是任憑思緒蔓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花無心感覺到黑暗慢慢完全籠罩天地後,才緩慢的站起身。
站直身子時,微微皺了皺眉。
低頭看著被自己一直緊握在掌心間的火龍珠,眼裡多了一絲驚疑不定。
就是在剛才,放在掌心的火龍,在她思緒蔓延時,似乎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真實的發生了。
但是
偏偏又無法確切知道,到底火龍珠和她之間怎麼啦。
詫異只是一瞬間,下一刻花無心就側臉看了看天際懸掛著的那輪初升明月。
夜已降臨!
把掌心裡抓著的火龍珠放入袖中。
花無心不徐不疾的踏著荒野的草地,往軍營的方向走去。
在和東方月華和六個長老清算之前,她還有一筆帳,要和一個人結了!——
花無心身如輕煙,快速的遊走在熟悉的軍營中。
雖然短短一天裡,軍營裡的巡邏改變和加強了巡邏。
但憑藉靈敏的感覺,依舊輕而易舉的搶先避開那些巡邏。
幾乎是下意識的,花無心進入軍營後,依舊是目標準確的往她和北野烈的營帳而去。
浴血【9】
幾乎下意識的,花無心進入軍營後,依舊是目標準確的往她和北野烈的營帳而去。
還未走進,遙看著幾乎是密集在營帳外,幾乎圍成一圈侍衛,花無心的身形就徑直停了下來。
在此時,她還真的不能驚動那些侍衛。
花無心停下身子的瞬間,一雙手從營帳裡掀簾而出。
簾子掀開那一瞬間,花無心視線準確無誤的落到了營帳裡。
第一眼,她就看到了北野烈。
心,猛的抽痛起來。
雖然只是一眼,花無心還是清楚的看到北野烈靜靜的躺在營帳中。
也許,整個軍營就是那個地方看得出,這個軍營中發生了大事。
營帳裡,所有的一切都懸掛著白色的錦布。
北野烈,就躺在白色錦布鋪著的床上。
臉色鐵青慘白,神情木然,絕對不像是一個活人。
花無心也只來得及看一眼,掀簾而出的那個人抓著簾子的手,已經鬆開。
門簾快速的落下,隔斷了花無心視線,也割斷了她的心。
感受著心裡的劇痛,花無心靜靜地站在原地。
深吸了幾口氣後,毅然收回死死盯著門簾的視線。
不再等候下一刻可能有的第二眼,直接折身離去。
視線,準確無誤的落到了太后居住的帳篷處。
看著那緊閉著的門簾,花無心忍不住提了提嘴角。
眼眸瞬間變得冰寒。
微眯著的眼裡,瞳孔深邃如夜的黑。
花無心突然發現,她還真的不願意那麼輕而易舉的殺死那個夥同別人,害死自己兒子的女人。
死,對這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