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侍女一丟。
抬起下巴朝庭院中擺放著的一個大水缸揚了揚。
冷冰冰的開口吩咐:“把他關到水缸子裡,兩天不給吃飯!”
說著,東方月華臉色猛地一沉。
低頭看著頻頻搖頭,卻不敢開口求饒的新帝。
深吸了一口氣,俯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指甲深深刺入新帝臉頰。
東方月華低垂眼瞼,看著從沿著指甲流出來的血跡。
冷笑出聲:“居然敢揹著哀家和那些大臣商議事情,若是還有下一次,哀家一定把你的皮活活剝了!”
說話間,東方月華手掌往外一推,尖尖的指甲在新帝臉上斜拉出一道血口。
血花綻放時,輕盈的轉身抬腳踏入寢室。
才踏進房間,東方月華的視線就直直的落到床榻上了。
視線對上一雙含恨的眼眸,嘴角頓時往上輕揚起來。
抬起手,取下臉上黑紗。
走到鏡子前面,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臉。
只是一瞬間,垂在腰際的袖子就輕輕顫抖起來。
鏡子裡,一張臉被整整齊齊的隔成兩半。
脫了瘢後,依舊殘留下一道半個手指寬的紅色疤痕。
花無心當時灌注在匕首寒刃上的真氣,把她肌膚的癒合能力全部破壞。
就算天底下最好的藥,也無法還原她那傾城絕色的容顏,
看著鏡子裡的臉,東方月華忍不住抬起手,輕撫那道讓她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的疤痕。
指尖觸碰到往外吐出的紅色肌膚時,東方月華帶著鉤子的手,狠狠的砍在鏡子裡的人影上。
暗渡陳倉【9】
指尖觸碰到往外吐出的紅色肌膚時,東方月華帶著鉤子的手,狠狠的砍在鏡子裡的人影上。
鏡子,在利鉤的大力擊打下,發出一聲清脆的侷限。
剎那間,碎裂成千萬片。
在寢宮明亮紅燭的照耀下,每一片都帶著*麗耀眼的反射,仿若流星般四下紛飛墜地。
到了地面,隨著燭光跳躍,不斷折射出隱隱螢光。
東方月華從側面分開看兩面都絕色傾城,合起來卻猙獰如妖魔的臉,在螢光映襯下,更給人一種怪異感覺。
深吸了幾口氣,東方月華才一字一句的從嘴裡清冷逼出三個字。
花無心!
讓她變成這樣的,就是花無心!
看了自己那張臉之後,東方月華那怎麼樣都無法平復下來的心,在視線再次對上床榻上那雙憤恨不已的眼眸時,嘴角才是往上揚了起來。
抬腳,緩慢的踏過那一地被燭光照耀得猶如銀河洩地的碎片。
前行間,手指拉住腰帶上的一端,輕輕往外一勾。
手臂外揚,腰帶應手往下滑落。
東方月華身上長袍,失去腰帶禁錮,頓時無風往兩旁展開。
完美的身軀,在衣襟展開時,展現無遺!
在她的長袍裡,不著一物!
東方月華看著床上那雙眼驟然眯起,由憤恨變成充滿慾望的深邃時,碎裂的嘴角頓時往上勾起。
腳步緩慢前行,修長結實的腿,從長袍下襬滑出,展現在明亮的燭光裡。
鑲著鉤子的手臂,往上抬起。
勾住肩膀上的衣襟,緩慢往下拉。
每一步,身上長袍就順著裸*露在空氣中白皙如玉的肩膀往下滑落。
到了床邊,整個長袍也墜落在地。
東方月華俯身看著床榻上被牛筋繩索幫得嚴嚴實實的臉,柔若無骨的指尖輕滑過那張臉上的肌膚。
感覺到指尖傳來的微涼感覺,東方月華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