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旅店,去尋那武當山了。那武當山算的湖北境內的名山了;要找到毫不費力。這天曹不傷行到了山腳之下,那山麓之下全是茂密的森林,那樹木和他原來見過的都不太一樣,光是外形上便比之前見過的任意一棵樹木要高大許多,那樹木的紋路淤積著,彷彿那常年生長的樹皮被大地向下拽去,從而變作了凝重的層疊一般。雖然曹不傷對著山林園藝沒什麼研究,但也能瞧出這些樹很是又年頭了。再望那山上瞧去,層疊的林木將那整座山給包裹住,那是不必說了。卻見那山澗間掛著水簾,每一處並不十分壯觀,未形成那壯麗的瀑布,但那高山見靜靜的流水卻別有一番靜謐的滋味。要將那武當山比作一個人的話,倒覺得是個極其內斂的高人,明明在那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木包裹之下,望著很是賞心悅目,目光隨著掃過去,卻冷不丁會忽而掃著懸崖峭壁,讓人不禁覺得心跳也快了起來。
曹不傷心道,這王屋山邋遢派的掌門倒是會享受,選了這般好的地方遊玩,只是不知道還在不在這左近,若是玩膩了去了別的地方,自己可是白跑一趟了。這麼想著便提腳向著山上攀登,剛要起步,便聽著一個年紀不大的人在背後道:“喂,你也來這山上玩麼?”曹不傷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少年笑嘻嘻的望著自己,模樣不怎麼好看,招風耳,朝天鼻,但瞧著眼睛卻很亮,jīng神頭倒是不錯,身上的衣服卻很是骯髒,也不知多久沒洗了。曹不傷忽而想道:那門派叫做王屋山邋遢派,莫不是正如其名,身上也是髒兮兮的。便道:“是啊,我也是來這山上玩的。說起來,我可能問的突兀了,你可是王屋山邋遢派的弟子麼?”那模樣醜陋的少年,神sè變了變,似乎眼睛放了光,哈哈笑道:“不是!”曹不傷瞧他那假痴不癲的模樣心道,既然和你沒關係,你倒是這麼開心幹嘛。曹不傷又問道:“這山上可有這麼一個門派麼。”那少年道:“這個門派似乎是有的,只是掌門吧,現在應該不在山上。”曹不傷點點頭道:“如此多謝了,我往那山上走走,看能不能等到掌門。”那少年笑道:“請便!”說著一個側身給讓出了一條道來,便踏著那小道往前走著,卻發覺那那少年一直跟隨在自己身後。曹不傷好奇:“你跟著我做什麼。”那少年道:“自然是想瞧瞧熱鬧啊,你要找那掌門做什麼。”曹不傷想了想,也沒打算撒謊,便道:“自然是先和他比武,然後搶他的秘籍了。”這般做法倒是他從那死如月那裡學來的,那少年笑道:“好啊,好啊,一定要去看看。”曹不傷想著這人也是小孩的心xìng,自然不管他,任由他跟著自己。
沿著那山上被來往行人踩出的泥巴路,不多時便到了半山腰的地方,瞧見一間破舊的不知什麼時候建起的木屋,似乎有人住了進來,那木屋漏風的地方教人用茅草堵住,作了些簡單的修葺。那屋前有一片空地,瞧著似乎是因為人在上面踩得多了,是以都未生出草來。曹不傷心道,看來是因為時常有人在這空地之上修習武功,才將這地面弄成這般模樣,看來那王屋山邋遢派的掌門便在這裡住著了。曹不傷大聲道:“喂,有那王屋山邋遢派的人沒有,我來找你們掌門切磋啦。”那茅屋靜悄悄的,顯然並沒有人在,曹不傷心道等等吧,說不定一會便有人來了,正這麼思忖著,卻聽背後那少年道:“王屋山邋遢派掌門張君寶,願領教足下的高招!”曹不傷一轉頭,那其貌不揚的少年臉上帶著憨厚的笑望著自己,教他不禁愣了愣神:“我剛剛問你是不是王屋山邋遢派的,你可說你不是的。”張君寶道:“你問的我可是這門派中的弟子,我說不是也沒有騙你。”曹不傷點頭稱是,瞧著那少年的年紀,任誰也想不到是一派掌門,不過想來自己年紀不大竟也是一派掌門,看來自己果然不當先入為主,倒小瞧了眼前的這個少年了。那少年擺了個起手式道:“來吧!”曹不傷想著這次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比武,倒是要討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