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和變態的曲大人以更變態的手腕趕盡殺絕的新帝,現在皇宮龍椅上坐著的那個?
她,是昨晚剛被自己吃抹乾淨的羞澀娘子?
若狂,狂,狂,狂……
一時間,恐懼,嫉妒,佔了便宜賣乖,跟皇帝搶女人的驕傲——萬般複雜情緒,通通湧現出來。
怪不得她說過,時機沒到。
怪不得她處心積慮地在躲避上面的搜查。
怪不得,怪不得。
他娶了什麼樣的女人啊,他又愛上了什麼樣的女人啊。
安以墨一時語塞。
“為了姐姐,為了你,為了魏家,我都不會放過她的。”魏紅蕊說這話時,平淡如水,沒有語氣,卻讓安以墨一陣陣的冷。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法子,”魏紅蕊微微一笑,“我書信給壁風殿下的侍衛隊隊長,料想陛下正找她找得緊呢,準會派人來接她的。你說,看著你的夫人被搶走,是什麼滋味呢?”
安以墨猛地站了起來,若不是手腳發麻,他恨不能直接把這怨毒的女人一巴掌扇到大門外去。
“愚蠢!”
安以墨幾乎要跌倒。
侍衛隊的人要來了。
靠。
老子背後有烙印,屋裡有龍子,被窩裡藏著皇帝的心上人。
靠。
安以墨陰沉著臉一句話不多說,甩開門就往外走,裘詩痕趕巧不巧地正好擋著路,也被他撞飛幾米開外去,哭喪著臉,也不知夫君又抽什麼瘋了,揍完了老大揍老三,您暴力也得挨著來吧?先去蹂躪一下老二不好麼?
與此同時,柳若素也在屋子裡面連續打了好幾個大噴嚏,總感覺有什麼不妥的。
柳夫人一邊白吃著安園的點心,一邊笑的花紅柳綠的。
“女兒啊,娘好多年沒看著活生生的大戲了,那天你真該把我叫去,讓我好好看看那小蹄子被收拾的樣子——話說回來,那畜生沒對你怎麼樣吧?你可千萬別瞞著娘,就你這小身板兒,不用摔茶杯,你就得暈過去。”
柳若素心裡正不安,孃的話聽一半忘一半,有些愣神,正這個時候,小婉小跑進來,一臉的汗。
“主子,不好了,咱家老爺叫你們都回家去呢,出了大事了!”
“爹怎了?”柳若素當下激動地站起來,柳家可不能垮臺,那可是她在安園安身立命的根本。
“老爺只說家裡出事了,派人到門口給我報信,還叮囑著,萬不能讓安家知道。”
重逢喜憂參半
半柱香的功夫,念離就收拾好了一切,安以墨準備好了馬車在後院口,夫妻倆見面,一時間都感慨萬千。
“記得我說過的那個,和你一樣,為了逃出影把自己烙傷的女子麼?那時我剛剛入宮,還在一位嬤嬤身邊做事,她被捉回來藏在宮裡,是我伺候的。”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說過,人在做,天在看,命不能違,路卻可以自己走。”
“確是個奇女子。”安以墨眸子一閃,“可惜到底是死了。”
“人在做,天在看,命不能違,路卻可以自己走,以墨,我們一定能走出去的。”
安以墨努力地笑著,這一次面對的不是裘夔不是衛家兄弟不是柳家大嬸,而是侍衛隊。
而是皇帝。
安以墨很想再多問一句,念離,你和皇帝究竟——
可是形勢如此緊迫,他那句話只能留到下次見面再問。
他把一個包裹塞到她手裡。
“本來說去柳家錢莊換點銀票給你傍身,他們那邊亂哄哄的,好像出了事,我只能包了些東西,你路上自己典當用著,我留下來聽聽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