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當然是為了北啟的江山,只是自皇兄登基以來,北啟一直國泰民安,兵強馬壯,根本不需要怕他東辰,也無需主動示好。”
“這賊子不但不勸著皇兄緩行,反而大肆贊成主動示好這事,臣弟看這事就是這些不知好歹的賊子促成的!”
“莫說臣弟還沒怎麼傷他,便是臣弟現在將他扔出宮門外,也是他該受的。”
仁帝快被容戰一番冠冕堂皇的話給氣死了。
容戰明明就是在指責他派人去東辰,話裡話外全在罵他,他真想讓禁衛軍立刻進來拖了這人出去,直接砍了頭,再將虎符拿到手裡,把戰字軍收為己用。
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若他真能動得了容戰早就動了。
“左右使臣已經前往東辰了,朕也已經命人先送了文書過去,十三弟就不要煩心了。”
“朕知道你是為北啟著想,然而結盟這種事誰主動都是好的,我們也不能一點面子不給東辰。”
“皇兄這意思是事已成定局,無法更改了。”
“自然!”
“朕金口玉言,難道還有更改的道理?”
仁帝不耐煩的瞪了容戰一眼。
他看這廝就是想打仗立軍功,等軍功攢夠之後怕就要搶他這個位子了。
容戰冷笑一聲,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剛剛被容戰打的那位朝臣慢慢的站了起來,確認容戰走後才跳著腳罵起來,“皇上,定北王實在太過分了,他怎能在您面前如此,這,這簡直是大逆不道,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臣看定北王才是真正有反心的賊子!”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佩服這位同僚的大膽。
若這話傳到定北王耳朵裡,那……
“本王是亂臣賊子?”
誰知那位王爺根本沒走,瞬間折返回來。
剛剛還叫囂著容戰是亂臣賊子的人,砰地一聲雙膝跪地,人直接嚇傻了。
等容戰一個眼刀橫過來,那朝臣雙眼一閉,竟然被活生生嚇昏過去。
容戰冷嗤一聲,一腳踹過去。
砰!
人直接被他從殿內踹到了殿外,胖胖的身子從石階上滾了下去。
那場景堪稱慘不忍睹。
仁帝臉色一變。
容戰卻笑道:“臣弟本想留下喝杯茶,如今看來也不必了。”
經過那被他踹下臺階還在呻吟的朝臣時,容戰挑了挑眉,“喲,清醒了,不裝暈了。”
“你,你……”
胖胖的朝臣伸手指著容戰渾身顫抖,吐出一口血之後便真的暈了過去,當真不必再裝了。
容戰出了宮便直接去了將軍府。
將軍府內,下人們正在準備午飯。
沈聽雪與哥哥們湊在一起,聽他們講江湖上和邊關的趣事。
桌上擺了許多小零食,有棗子有肉脯,還有蘿蔔乾瓜子糖果等。
一家人圍在一起邊吃邊聊天很是溫馨。
容戰走進院子,看到這一幕,煩亂的心緒才稍稍平靜了些。
因為他幾乎常住在了將軍府,現在下人早就不通報了,看到定北王只行禮請安,完全當成了府中的主子。
“在說什麼,我也來聽聽。”
容戰走過去,趁著沈止起身去夠桌上的小零食的時候。
他將沈止的凳子抽過來坐在了沈聽雪身邊。
結果沈止一心想著吃,也沒注意,拿到零食之後屁股往後一坐。
砰!
人直接坐在了地上,手中的棗子瓜子糖果灑了一地。
哥哥們皆是一愣。
隨後便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