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戰突然開口。
容恆微微一怔。
容恆又拿出一份奏摺。
安福山不敢怠慢,急忙接了奏摺拿了上去。
看了奏摺之後,仁帝的火氣比剛剛還要旺。
“逆子,你拿你府中的人充做細作是什麼意思,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
仁帝氣的揚手將奏摺砸在了容恆臉上。
容恆的臉被砸出了血,但是他沒敢躲。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奏摺。
沒想到,容戰居然連這個都查清楚了。
剛剛容戰為這事為難他,他還不以為然,以為自己只要咬死不承認,容戰也沒辦法。
畢竟這事也是父皇想要看到的,誰知容戰居然會有證據,證明那兩人是他府上的人。
須臾,容恆反應過來。
只怕他身邊的親信,也有被容戰收買的!
容恆攥緊了拳頭。
這時,一個武將跪在地上,怒道:“皇上,無論何原因,求皇上重罰二皇子!”
“沈將軍一直在邊關,沈夫人仙逝,府中就剩那麼幾個孩子,二皇子他,他怎能如此欺負人啊。”
“求皇上重罰二皇子!”
又有人跪下請命。
容恆此舉實在激怒了許多人。
他帶兵圍困將軍府整整兩日,而且聽說那沈家三公子被他折騰的已經病了。
“臣弟還聽說,二皇子兵圍將軍府的時候,抓了府中老幼婦孺,威脅沈家三公子不能反抗,否則就殺光那些人。”
“沈三公子不忍府中生靈塗炭,牽連無辜,只能隱忍不發,一直被二皇子逼著下棋。”
“那三公子本就身體有疾,經不得如此勞累折磨,現下已經臥床不起,也不知沈將軍回來述職,得知兒女被這般欺負會怎樣。”
容戰又輕飄飄的給容恆心口插了幾刀。
“定北王,你別胡說!”
容恆忍不住了,所謂的氣度、隱忍,這會全都崩盤。
他攥緊了拳頭,恨恨的瞪著容戰,差點就動了拳頭。
“放肆!”
啪!
仁帝手中的茶盞砸在了容恆腳邊怒道:“你做錯事還有理了,定北王是你的長輩,怎麼說話呢?”
“來人,把二皇子給朕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父皇!”
容恆面色大驚,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仁帝。
他堂堂一個皇子要挨板子?
朝堂上站著的這幾個皇子,做錯了事也不過被訓斥幾句罷了,最嚴重的也不過是禁足,從未有人被打過板子。
他今日若被打了,還怎麼抬得起頭?
已經有侍衛進來抓住了他的肩膀。
“父皇,這事兒臣沒有錯,您憑什麼要聽信定北王一人之言?”
“兒臣的確兵圍了將軍府,也的確讓自己的人充做細作,但是兒臣沒有動沈祁,也沒有要殺將軍府的老弱婦孺,這些兒臣不認!”
容恆反手一掌,打退了抓他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