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車上,而後轉身對沈弈拱了拱手道:“對不住了諸位,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沈聽雪氣的小臉鐵青。
魯陽郡主明知這話有多傷人,偏偏故意說出這話給他們兄妹戳刀字。
堂堂安王府的郡主,國公府夫人說話竟然如此惡毒,實在叫人唏噓。
秦離非急忙帶走了魯陽郡主。
他平時雖然混,也喜歡和別人開玩笑,但是這種惡毒的話萬萬是不能說的。
等他跳上了馬車,魯陽郡主也反應過來,伸手便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只是抽完以後,魯陽郡主也愣了,看著震的發痛的手有些愣。
她也實在被氣糊塗了。
秦離非冷笑一聲沒說話。
魯陽郡主皺眉道:“怎麼,我打你還打不得了。”
“當然打得,畢竟您是長輩,是我母親,打個幾巴掌也沒什麼,反正我小時候您也沒少打了。”
魯陽郡主脾氣不好,又與魏國公夫妻失和,因此秦離非小的時候經常捱揍。
後來秦離非長大了,魯陽郡主知道兒子要面子,倒也很少動手了。
聽秦離非這話說的陰陽怪氣,魯陽郡主的脾氣又上來了,氣的渾身顫抖,“你沒聽到沈家那小子詛咒我早死嗎,他詛咒我早死,我罵他娘難道不對?”
“再說了,我那是罵人嗎,我說的是事實,白詞難道不是很早就死了?”
“他娘自己短命關我什麼事。”
魯陽郡主振振有詞,秦離非聽的發笑,嘲弄道:“您的馬車是真驚著了,還是故意撞向沈聽雪的,您自個不知道嗎?”
巧了當時他就在對面茶鋪的二樓喝茶,將那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魏國公府的馬車本來好好的走著,是他孃親掀開簾子看到沈聽雪之後,對車伕吩咐了一句什麼,馬車才在沈聽雪騎馬過來的時候,突然失控撞上去的。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沒人比他更清楚。
他娘這麼多年了真是一點沒變,為了整人什麼招數都想得出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魯陽郡主的臉色瞬間變了,怒氣衝衝的瞪著兒子,“你什麼意思,你還懷疑你親孃!”
“我不是懷疑,我是親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