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紐璧堅這樣的牛人,也因為一系列的失敗,最後被迫辭去了怡和洋行大班的職務,由此可見他們是有多麼的狼狽。
然而怡和洋行換了執掌人,也就是換了凱瑟克家族的子弟——西門·凱瑟克之後,不但沒有反省錯誤,反而是把罪責歸在了香江這個地方,認為是香江這個混亂的投資和經營環境,才造成了他們虧損嚴重。
於是,西門·凱瑟克就會犯下一個最致命的庸招,直接讓怡和洋行徹底惹惱了香江政府,也讓別的公司得到了機會,逐漸的取代了它香江第一的地位。
這些重大的變故,可都是在未來5年之間發生的事情。
殷俊有的是時間和精力,來慢慢的「回報」怡和洋行對自己的這些威逼,也算是為過去100年時間裡,被他們壓迫和剝削的香江民眾,收回一些利息。
當然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沒有機會卻貿然的行事,很容易造成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失,可不符合殷俊的行事特點。
殷俊現在要做的,就是忘掉這次失敗,先把自己手裡的事情理順了再說。
安撫下了不爽的樂姐姐,殷俊送了她出門,約定好了下午去佳視宣佈主權,樂姐姐才算是稍微爽心了一點。
還沒有回房間,少年就看到走廊那邊有一個溫婉的美女走了過來。
「純姐,你過來!」殷俊對她招了招手,把快要進自己辦公室的田嘉純給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殷俊給田嘉純拿了一瓶涼茶,笑著道:「過三四天內地的江南崑劇團就要到香江了,你這邊準備好了沒有啊?」
田嘉純白了殷俊一眼,「我的大少爺,我的工作忙得很好不好?你這一天跟我說一次,你不覺得很煩嗎?」
「這不是魏哥這幾天連續跟我打電話嘛,他那邊擔心著呢。」殷俊聳聳肩道。
「怕不是他擔心,而是他夫人擔心吧?我知道魏先生是很疼他的老婆的。」田嘉純喝著涼茶,卻也沒有多說這個,而是回答起了殷俊的問題:「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他們在利舞臺一共表演15場,演出5天休息一天。酒店我就給他們找在距離利舞臺50米的地方,3星級的,有60多個房間,我全包了,時間是一個月。吃飯也是在裡面,三餐和夜宵都包,伙食一定讓他們滿意。
另外我們這邊,我也會派幾個工作人員去負責接待和溝通,就跟他們一起住在酒店裡的。一旦他們有什麼需求,只要不過分的,都不用回稟我,直接就可以給他們辦了。」
殷俊聽得滿意不已,田嘉純做起這種後勤的事情來,是越發的老練了:「還有宣傳的事情呢?」
「上個月就開始打廣告了,《麒麟日報》那邊隔三岔五就是有四分之一版面的廣告。另外一些重要的劇場門口,我們也貼了廣告宣傳紙,該知道的人也已經知道了。」田嘉純道,「正巧今天就是第一天預售票的日子,到底受不受期待,晚上的時候,他們就會回復訊息了。」
「嗯,如果這兩天的預售票都不如意的話,那就提前準備一下,買票送給那些戲迷們。好歹也要有七八成的上座率才行。」殷俊道,「記得,千萬別讓我姐知道。」
「你可真是夠吃虧的。」田嘉純笑過了之後,又無奈的聳聳香肩,「好吧,我知道了。」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應該不會太悲觀,那幾個負責溝通的工作人員,早早的就去一些戲院門口做了調查,許多中老年人都很感興趣的。畢竟人家可是內地一等一的崑劇團,檔次和我們這邊的都不一樣。」
殷俊笑了笑,「你看著辦吧。對了,你剛才說忙得很,有什麼是很棘手的?要不要我幫忙?」
「你?」田嘉純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就是天生勞累命啊!」
「你別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