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來越肥了?”
齊子羅騰坐了起來,瞪了一眼花開又飛快的穿好衣服,花開以為王爺要去迎接,可是……
他又鑽進了被子。
“王爺這是為何?”
“本王是怕、怕她衝進來,本王是阿衿的。”聲音烏烏拉拉的,花開也是很無奈,總是要拼耳朵的靈敏度。
不知道在花開心裡過過多少遍這個念頭:齊子羅什麼時候也怕失了貞潔了……
門外聲音越來越大,也能清清楚楚聽到外面的聲音。
衿尤梳洗好出了房門,看見魏婉嫣仍在那裡敲,沒有理她,就想去茶水間倒杯水喝。
魏婉嫣見狀,諷刺道:
“衿尤姐姐也在這兒啊?你怎麼也在這兒啊?”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這是我皇兄的客棧,你在這兒住了那麼久不知道?”
衿尤怎麼聽不出她的意思,魏的就是她的,衿尤在她名下住了那麼久,是想告訴她應該知足,別在她名下動什麼亂子,什麼人。
比如那個在睡覺的齊子羅。衿尤想。她現在才知道這裡是魏的小客棧。
“公主殿下說笑了,衿尤只是覺得錦州這個地方不錯,才想要多留幾日,這幾玩兒的太開心了,竟忘了注意這是誰家的地方。”
“王……”
“噓……”
花開正在叫自己王爺起來聽外面的動靜,誰知道他從被窩探出一個頭,伸著脖子聽外面的對話。
魏婉嫣根本不知道在衿尤面前怎樣說話才能給她點顏色,每次自己挑起事端,吃癟的也是自己,她怎麼不明白這個道理?
“那衿尤姐姐不碰子羅哥哥就好。”
“王爺不來打擾我更好。”衿尤這句話有些得意,頭也不回的去倒茶了。
衿尤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在房間裡聽到動靜就忍不住出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這個女人,怎麼……”
魏婉嫣實在想不出什麼話再來說她,只得繼續叫齊子羅。
“哎哎哎,花開,你看我的樣子怎麼樣?頭髮亂不亂?衣服整齊嗎?”
齊子羅早已沒了睡意,站在花開面前張著雙手問。
“挺好,就是……額頭上那一個紅色的點點有點不太對勁。”花開指指昨日被衿尤打的額頭。
齊子羅抖了抖身子,拿出昨日的那支小刀,藉著反光照了照。這一照不打緊,照完覺得自己特別醜,解開一個黃色髮帶就往額頭上綁。
“王爺,其實花開覺得,不帶發戴比較好。”
齊子羅左右為難,又解開發帶問:
“阿衿會不會不喜歡我這個樣子?”
在這糾結的時刻,天已經大亮了。
“衿尤姑娘一直都很喜歡你。她喜歡您的一切,比花開還要喜歡你,可是王爺,為什麼不看看現實呢?
您既然知道有一場變動必不可少,註定是對立的,為什麼還要這個樣子?
您寧願活在自己的夢裡,也不願張開眼睛看看自己的處境。對於衿尤姑娘,也是一種自私,她想要的是什麼,花開都能看出來。”
花開握緊了拳頭,青筋暴出。
“騙自己太累了,您把過去抱的太緊,可以不顧所有,可是衿尤姑娘心裡還有個哥哥,您也許可以拋下所有,但是她一定不能。”
可是齊子羅早已高興的推門出去。
花開回了神,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他一字一句都沒有聽到。他也不敢讓他聽到。
“子羅哥哥,你這額頭怎麼了。”
魏婉嫣抓著齊子羅的胳膊,隨著他一起往衿尤那裡走去。
像是故意氣衿尤一樣,齊子羅並未推開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