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親生母親。
五去其三,只剩最後兩人。
“阿杰,注意管理下表情,有點……滲人。”老張忍不住提醒一聲,本想說廖文傑笑得很變態,大家同事一場,就不落他的面子了。
“不好意思,這件案子讓我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憶。”
廖文傑隨口帶過,將檔案袋裝好,迫不及待走出辦公室:“老張,不用聯絡其他人,案子交給我來處理,會以最快的速度將報告送到你手上。”
“阿杰,你注意點,這案子挺邪門的。”
“放心,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鬥不過我。”
“???”
老張一面懵逼,直到廖文傑關門離去,都沒捋明白其中的前後關係。
……
停車場,廖文傑邊走變笑,一抬頭,在車邊又看到了野上冴子。
“阿杰,不,廖警官,這是準備去查案嗎?”野上冴子笑眯眯問道。
“冴子,女人太聰明真的不好,雖說一般不會被騙,可一旦被騙,這輩子都走不出來了。”廖文傑撇撇嘴,開啟車門坐上駕駛座。
野上冴子笑著坐上副駕駛,今天她來警署的確是探望朋友,沒想到意外收穫會這麼大。
“阿杰,你辦的是什麼案子,之前在霓虹待了一個月,又是為了什麼?”野上冴子饒有興趣開口,恨不得當場解開所有謎底,將廖文傑看個一清二楚。
“野上警官,注意場合,這裡不是霓虹,只有我有權要求你配合。”
廖文傑亮了亮自己的警官證,攤牌了,他是個好警察:“友情提醒一句,這次的案子很危險,不想以後的人生留下陰影,你最好現在就下車。”
“沒關係,我相信你的能力。”野上冴子笑著回道,就遊輪上的表現而言,廖文傑的性格非常謹慎,絕不會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這也是她極力邀請廖文傑同去尋找黃金的原因,茫茫沙海,不確定因素太多,有廖文傑這個危險警報器在,可以最大程度地提高生存機率。
廖文傑的拒絕加入,讓野上冴子心裡沒底,懷疑他已經‘預知’到了什麼。
為此,她都準備今晚打電話,報上自己酒店房間的門牌號了。
沒別的意思,純粹是喝酒,她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對安眠藥更有信心,保證讓廖文傑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犯下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好吧,既然你對我這麼有信心,那就不攔你了。”廖文傑意味深長笑了笑,讓野上冴子沒由來心頭一寒。
跑車啟動,二十分鐘後抵達第一次案發現場,也就是招魂遊戲所在的公寓套房。
廖文傑抬手摸上門鎖,咔嚓一聲,將緊鎖的房門輕易開啟,大步走入其中。
野上冴子緊隨其後,屋中有幾處痕跡固定白線,證物和屍體已經被轉移,不知怎麼的,見慣了屍體的她,突然覺得這間屋子陰森森的,比停屍房還要冰冷。
“冴子,不舒服的話去車裡等我,我要和受害人聊一聊案情。”
“受害人!?”
野上冴子聞言一愣,下意識低頭,看向廖文傑腳邊畫著的白色人形輪廓。
“別看了,他不在這。”
廖文傑抬手指了指野上冴子:“是不是覺得很冷,沒錯,你的感覺很敏銳,就在你身後。”
野上冴子頭皮發麻,沒有傻乎乎回頭去看,快步走到廖文傑身邊,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即便已經慫了,她還是面不改色。
廖文傑咧嘴一笑,轉身走到廚房,開啟水龍頭,用玻璃杯接了一杯水遞向野上冴子:“來,喝口水壓壓驚。”
野上冴子眼角抽抽,拒絕送到面前的水杯:“阿杰,是不是在你和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