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並不衝突,無照駕駛是不對的。”
琴酒腦門青筋凸起,顫巍巍摸出懷裡的香菸,只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拔槍了。
煙過一半,琴酒冷冷瞥了眼廖文傑:“原來如此,你並不是霓虹人。”
“哎呀,一不小心暴露了。”
廖文傑捂著嘴,臉上寫滿了浮誇的驚駭。
“車交給你,別……”
“你敢走,我就敢撞,不信你試試。”
“……”
琴酒摸上安全帶的手微微一顫,愛極了自己的車,終究是沒敢走。
半晌後。
“琴酒,這樣不行啊,堵成這個鬼樣子,等我們趕到倉庫都明年了,赤井家的孩子都生下來了。”
“閉!嘴!”
琴酒眼中充斥血絲,抬手從懷中摸出煙盒,發現一根都不剩,眼睛更紅了。
“來,我這有。”
廖文傑掏出煙盒彈了彈:“看起來和便利店裡普通的seven stars沒區別,實際上這包煙我珍藏了十年之久,勁大上頭,回味無窮,也就是你,一般人我都捨不得發。”
“……”
看著遞到面前的香菸,琴酒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接還是不接,這是一個問題。
……
廢棄倉庫。
等保時捷356a停在路口,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琴酒不急了,就像廖文傑說的,貝爾摩德八成已經滿身正字了,急也沒用。
琴酒聯絡完貝爾摩德,沒有立即按照準確地址和其碰面,而是找了個偏僻角落安放愛車,視線掃過黑暗寂靜的夜空,冷靜思索著什麼。
“怎麼了,還愣著幹什麼?要知道,每多耽擱一分鐘,貝爾摩德身上就會多一劃,沒時間給你在這裡凹造型。”廖文傑好言提醒道。
“我剛剛聯絡了貝爾摩德,她說她很安全,但我懷疑……不,不用懷疑,這是陷阱,她肯定被抓了。”
琴酒黑著臉道:“赤井秀一在報復,我們將宮野明美當做誘餌,他就把貝爾摩德當誘餌,現在過去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呢?”
“倉庫東南兩個位置最適合做狙擊點,赤井秀一就在其中一個位置,哼,我太瞭解他了,我知道他在哪裡。”
琴酒面無表情道:“我去找赤井秀一,你把貝爾摩德帶走,如果她沒有被救的價值,直接殺了她。”
“不好吧,我不殺女人的。”
廖文傑為難道:“還有,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什麼叫‘她沒有被救的價值’,判斷標準是什麼,萬一貝爾摩德成功綁架了赤井秀一的孩子,錯殺豈不冤枉?”
是不是沒了黃段子,你就不會說話了?
你以為自己很幽默嗎?
一路上耳邊淨是嗡嗡嗡,到了目的地還不停,琴酒已是忍無可忍,快步朝廢棄倉庫南面的制高點走去。
“判斷標準由你自己決定,愛殺不殺。”
“嘖,我保證,這句話會一字不動轉達給貝爾摩德。”
……
廢棄倉庫佔地面積極大,原先是工業區廠房,因為土地所有人的歸屬問題,長期閒置少有人煙。
貝爾摩德所處的倉庫位於居中位置,正是宮野明美中槍的倉庫,巧合也好,刻意也好,這裡的確是最佳的狙擊地點。
眼下,貝爾摩德的狀況不是很好,被綁鐵椅,坐在空蕩蕩的倉庫中央,肩膀和腿部有槍傷,傷口經過簡單處理,保證她死不了,但也提不起力氣反抗。
和廖文傑預估的畫面略帶偏差,她身上沒有正字,一個都沒有,衣著也並非搜查官那一套,而是很正經的西裝西裙。
就是領口開的有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