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睡了起來。
思莎則四處打量著,檢查著周圍的環境。然後又把連習徵派過來伺候月唯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開始訓話。
“我呢,以後就是你們的老大了!”思莎一腳踩著凳子,痞痞地樣子,“以後我說什麼你們就得聽什麼,若是有人不聽話,那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你們!比如說,把手腳砍斷,眼睛挖出來什麼的……”
在思莎前面站著的一排小丫鬟和小太監臉色都被嚇白了,有不少的人直哆嗦。
“當然,事情不可能只是整治你們這麼簡單。如果睡在屋裡那位受到了一丁點的損傷,我不但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就連你們的家人和朋友,我也全部都不會放過!我會在你們的面前一刀一刀的削掉你們家人身上的肉,什麼時候疼死,什麼時候算完!”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丫鬟和小太監們立刻跪在地上求饒。
“我說過要叫我老大了!”思莎不滿地說。
“老大饒命!饒命!”下人們戰戰兢兢地在地上哆嗦著。
“嗯,這還差不多!”思莎哼道,“所以說你們要好好照顧裡面睡著的那位,想要多活些時日,或者是想要自己的家人朋友長命百歲,最好就別有什麼歪念頭。”
“是,是……”下人們紛紛磕頭道。
“怎麼回答的這麼沒有底氣?再說一遍!”
“是,老大!”下人們齊聲喊道。
“這還差不多!”思莎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元英站在連習徵身後遠遠看著這一幕,嘴張了半天,鬱悶地說道:“殿下,您不覺得咱們宮裡的氣氛變得有點詭異了嗎?”
“詭異啊……”連習徵有些無奈地嘆氣。
其實連習徵知道思莎的存在是在剛上高中的時候。月唯從小在學校都是被一群崇拜的人簇擁著,沒有任何人會被她稱之為朋友,然後突然有那麼一天,月唯突然和她說要和朋友出去玩,這讓連習徵驚詫了好一陣子。於是以前一直是大家閨秀的月唯開始變得有些痞子氣息,學會了罵人的髒話,甚至喝酒和飆車。而連習徵也終於知道了廖思莎的職業。他一向是反對月唯和廖思莎來往的,但是月唯難得有個想要交心的朋友,所以最終連習徵還是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因為對廖思莎的印象不好,所以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面。
“殿下,不用管管寥姑娘嗎?宮中的規矩多,萬一要是被別人碰見了,不得扣什麼罪名在殿下身上嗎?”元英擔憂地說。
“管?”連習徵苦笑,“我哪裡有本事管她啊!要是有人能夠管的住這個女人,我寧願送他金山銀山的!”
“可是……”
“讓思莎嚇嚇這些人也好,省的他們做出什麼事情來。”連習徵說道,“只要能夠保護好小唯就行了。哪怕把我的寢宮變成了流氓基地,我也認栽!”
月唯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思莎和丫頭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毫無形象地吃東西,丫頭還嘿嘿地傻樂。月唯有些疲憊的坐起身子來,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寢室。佈置的倒是簡約古樸,最吸引人的莫過於一旁的秋風圖。月唯看著這個傳說中的畫,不由的苦笑了起來。就是一張黃黃的紙上畫著幾片樹葉,根本就看不出什麼稀奇來。偏偏洛羽仲和那個時候的連習徵對這張畫緊張得很,真是腦袋壞掉了!
“起來了,快來吃東西!”思莎招著手說,“果然皇宮不一樣,這點心真他孃的好吃!”
“我要洗漱……”月唯伸了個懶腰,打哈欠道。
“丫頭,去!”思莎推了丫頭一把。
“好吧,我去外面叫人!”丫頭委屈地說,然後又塞了塊點心,匆匆跑出了房間。
月唯洗漱完了之後,有些鬱悶地坐在思莎的身邊,看著已經被思莎和丫頭吃的到處都是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