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著急。葉幸和程秀媽說了一下。
程秀媽全無異議。這次來,也老實多了,身子看著有些萎靡,葉幸對她還是客客氣氣的,葉爸葉媽倒是小心眼了好久,才願意端過去一碗水,算是講和的意思。
下午五六點的光景,早秋的天色已經擦黑。
葉幸託著一個銅盆,另一隻手拎著兩位主角的貼身東西。算是信物了。
走到小水溝凹處,葉幸擺個乞丐常見的蹲姿,縮在狹窄的小凹點裡。
銅盆放到水面飄著,扔進去一把黃表紙,火還未褪盡,葉幸轉身拿過袋子,拿出男的的貼身東西。
葉幸嘴角抽了一下。
真你麼騷包,這得是屁股多翹才穿得了的沙灘褲啊。
那兩朵一邊屁股一個的碩大向日葵,是做麻子,向日葵花向陽開麼。
只能說,品味真別致。
捏了捏,生辰的紙fèng在裡襯裡。
拋進銅盆裡,接著拿程秀的。
葉幸愣愣的朝小水溝的水面發呆。
我&tis;&tis;(此處省略很多字)
幽幽的回頭朝程秀媽拋去一個&l;您老狠&r;的眼神。
葉幸把手裡那套黑紅色的情趣內衣拋進銅盆。
火苗一滅,紅繩燒完,就算禮成了。
葉幸把連拿了兩次內衣褲的手在腿側使勁擦了幾下。
&ldo;啊哈哈哈!&rdo;
平地一聲驚雷般的大笑,把剛往起站的葉幸震得一頭扎進了小臭水溝裡。
我&tis;&tis;(此處省略極多字)
個神經病大孫子,葉幸把自己的頭從爛泥堆裡□□,一個甩頭帶著點點泥點子,在暗藍色的天光下,造就出一幅精緻的畫面。
怒目而視的結果是。
大孫子大喊一聲&l;唉呀媽呀!&r;
撒丫子跑的那叫一個凌波微步,風馳電掣。
雙手還不斷的在空中飛舞。
粗亮的唉呀媽呀撒了一路。
葉幸狠摸一把眼睛,把滑下來的泥水抹掉。
&ldo;誰特麼拉我一把。&rdo;
&ldo;呃&rdo;
程秀媽一腳踢在往岸上爬的葉幸胳膊上,把他又送了回去。
&ldo;臥槽!&rdo;
葉幸爆粗口,實在忍不住,不爆粗口不足以平他憤。
抬頭,就看見程秀媽一屁股坐在地上,盯著他看,眼神越來越渙散,突然一口氣出不去,口吐白沫,砸起一小片泥巴土,在地上直挺挺的了。
葉幸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好扭頭。
撩撩滿是泥水的頭髮,眼睛睜大再睜大。
&ldo;我說,你要幹啥,我這不是遂了你的願嗎,又這樣子出來是要幹什麼!&rdo;
葉幸看著站在他身後小水溝另一岸上的程秀。把她斷頭全身抖的邋遢樣又看了一遍。
&ldo;啊哈哈哈。&rdo;
&ldo;行了!&rdo;
葉幸來火了。
&ldo;有話說話!&rdo;
程秀把頭噗嗤拔下,頓在地上,沒了頭的身子慢慢蹲下,和葉幸的視線齊平。
葉幸低聲罵一句娘,朝後退了一步,泡在齊腰深水裡的腿開始發硬。
茅房那一次,程秀的模樣還是詭異驚悚,這次的樣子就是可怖嚇人,簡單粗暴的嚇人那種。
渾身不知是不是染了血跡,看不清,辨不明,一塊一塊髒兮兮的。頭髮更亂了,對著他的臉龐帶著木偶般凝固又像在動的笑容。
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