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客人說話。
見蕭太一進門,那人立起身,給蕭太一打了個招呼。
“太一,好久不見,都快把哥們給忘了吧。”
蕭太一一看,原來是大學同宿舍的哥們司馬空。
“我說,司馬老大,這大過年的,你不在燕京好好的窩著,大老遠的跑到我們這種小地方幹嘛。”
“怎麼,哥大老遠的跑來看你,還有錯不是?”司馬空在蕭太一肩上拍了一巴掌,開著玩笑說。
要說他們宿舍七兄弟,自畢業後就天各一方,三年了都未見過一面。
所以對司馬空的遠道而來,蕭太一是相當高興的。這一個月來,蕭太一越來越覺得自己與這個身體的前任融合在了一起,有時他甚至都快分不出自己倒底是百年後的蕭太一還是現在的蕭太一了。這不,這大學的哥們一見,他心裡就自動的湧起一種“有朋千里來,不亦樂呼”的高興感。
因同學見面,蕭太一也不覺得疲憊了。
“爸、媽,我今天晚上就不在家裡吃飯了,我陪司馬空出去聚一聚。”
對蕭太一的心態與想法,蕭父、蕭母都是相當支援的。
“好,把你的同學招呼好。”
“伯父、伯母再見。”見蕭父蕭母如此說,司馬空拉著蕭太一就走,顯得比蕭太一還積極。
“你得讓我換身衣服吧。”蕭太一爭道。
“我看這身衣服就挺合適的,換什麼換。”遠處隱約傳來司馬空的聲音。
江洲賓館是江洲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司馬空拉著蕭太一出門後,坐上一輛黑色桑塔納轎車,一路趕到江洲賓館,然後帶著蕭太一進了一個包廂。
包廂內,一位年約三十歲的男子已等候在那裡。
到了這個時候,蕭太一哪能不明白,這哥們也不是單純來看他的,看來也是有事而來。
說起這蕭太一與司馬空,那關係可不是一般的鐵,他們大學宿舍七哥們,雖然沒有什麼燒香換貼,搞什麼結拜的儀式,但那種兄弟感情卻是比親兄弟還親。
這司馬空,是他們宿舍的老大,燕京人,背景不小。但在讀書期間,他從來沒顯示過自己的背景,也沒有顯露出什麼高人一等的姿態。不過宿舍的哥們有困難的時候,他總能悄無聲息的幫著解決。
“這是葉哥,我們一個院子裡長大的,絕對信得過的。”一進包廂的門,司馬空就指著那位男子介紹起來。
“葉介之,太一兄弟,如果不介意,我痴長几歲,就跟司馬一樣,叫我葉哥就行。”葉哥站起身,如松如鍾,一股軍人氣息迎面而來。
“葉哥好。”蕭太一伸出右手,與葉哥伸出的手握在一起。這位葉介之的手,手指修長,但滿是老繭,看來是長期握槍的人。
握過手後,三人坐下。
“上菜。”葉介之對侍候在包廂中的服務員說。
江洲賓館果真不愧是江洲唯一的五星級賓館,服務水平不是蓋的,幾分鐘內菜就上齊了。四菜一湯,葷素搭配,三人份,正好夠。
待服務員退出包廂後,葉介之端起一杯酒。
“這第一杯酒,為我又能結識太一兄弟這樣的有為青年乾一杯。”
五十二度的茅臺,一杯一兩,一干而淨,連眼都不眨一下。
得;這哥們看來是酒經考驗的,早就聽說部隊裡的人都挺能喝的,今天算是見到了。
沒話可說,蕭太一嘴一張,一樣一干為淨。
“太一兄弟是個爽快人。哈哈,來,我們再幹兩杯。這結識新朋友,先三杯為敬。”見蕭太一很爽快的喝掉了第一杯酒,葉介之非常高興,連著為蕭太一斟滿第二杯酒。
連著三杯下肚後,蕭太一都快有些暈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