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力氣因著她的這句話,愈加使上了力氣:
“你的心,是不是隻為蕭楠疼?可,朕偏是要你從他身邊奪過來,這樣,你的心一定會很疼,不也間接是為了朕疼?”
“卑鄙!”她被他鉗制地幾乎快要說不出任何話,卻仍是從貝齒間擠出這兩個字。
其實,她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儼然並不是針對他這次的言辭。
該是,長久以來,一直蟄伏在她心低的失望吧。
可,這兩個字,在此刻,深深地刺痛了他,縱然,他加在她頸部的力氣,讓她快沒有辦法呼吸,她卻是知道,這種疼,遠比不上,這兩個字對他的刺痛。
曾幾何時,那些昔日的愛,只演變成了今日的傷害和疼痛呢?
“是,朕是卑鄙,哪怕,你的身子再骯髒,朕都卑鄙到想要。”
哪怕,她的身體最早被蕭楠擁有,可,從那一晚開始,他便會在她的身體上,拓下屬於他的,永不可磨滅的痕跡。
這些痕跡,永不會磨滅,即便,她心底有的只是那蕭楠。
鬆開鉗住她頸部的手,袍袖一揮,只將那稍高案几上的餐碟一律揮掃到地上,陶瓷落地的清脆聲不絕於耳間,他將她嬌小的身子摑緊,放到那案上,碩長的身軀迫使她的雙腿分開,這樣的姿勢,帶著撩情的絕對,也使得他的龍御迅速昂揚起來。
她清楚地覺到他慾望抬頭,也清楚自己的衣裙在下一刻就被他粗暴的撕開。
雖然,過了數十日的時間,可,眼前仍能歷歷在目地回想起彼時他粗暴佔有她那日的場景。
也因著憶起,她渾身繃緊,可這一次,他竟是連她束胸的褻衣都一併的褪去,當胸前的柔軟,映現在他的跟前時,她能覺到涼意,亦能覺到他瀲灩鳳眸底的情慾,他俯下臉,就要含上柔軟頂端的殷紅。
她一驚,身子向後避去,險些就要跌了下去,卻被他的大手一摑,只這一摑,因著身子的後仰,胸前的柔軟便是更加翹起,他攫緊她的腰,眼底拂過些許她瞧不到的情愫,只將那股紅含上。“不!”
她拒絕著,本來撐住兩邊的手,去推開他,因著他的噬咬,她身體內的異樣感覺,她覺察得到,她更怕這種異樣感覺會讓她沉醉下去。
在青樓時,教導嬤嬤曾說過,女人的身子,若要真在床上學會取悅男子,最重要的,是被一名男子開發後,嚐到燕好時的甜味,這樣的身子,才會真正於床事上,讓彼此都得到最好的愉悅。若說彼時,她對這話似懂非懂,在被西陵夙強行佔有後,品到的只是疼痛,可在他含上她胸前的殷紅時,她卻能領悟到這話的意味。
可,她不要。
她不要她的身體,因著這種愉悅,在他的佔有時,示弱。
她寧願每次,都是宛若死魚一樣,乾澀地疼痛著,都不要讓他在這上面,駕馭住她。
可,她推搡的手很快被他反剪到身後,她的身子被他傾身上來,欺壓得只能朝後仰去,任由他在她的胸前,烙下屬於他的痕跡。
或噬咬,或啃舔,或吮吸,這種感覺是她從來都不曾體味過的,僅能覺得,伴著酒的後勁上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順著她的頸椎,慢慢地往上,往上,直到整個思緒裡,都滿是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會讓人突然忘記自我,忘記了反抗。
她突然間很怕、這使得,她的身子第一次開始沒有辦法做到呆若死魚,而是用力的扭動,靠後,並且,試著躬起腿去踹他。當然,由於他沒有提防,第一踹,還是踹個正著。
踹在關鍵部位,很疼。
可,也是這一踹,他鬆開對她胸前的攻勢,只用另外一隻手,扯住她纖細的足踝,將她猛然拉近自己,隨後,便要攻進來。
“不